江屿耸耸肩,露出个苦笑,仿佛在说:我有什么办法?
周凛只觉得三观尽毁,半晌他才说的出话来“江屿,你他妈是畜生吗?随时随地你都能情?!”
“怪我吗?自从上回跟你后,我都多久没那个过了,我才二十二又不是七老八十,你现在在旁边,我一时没控制住嘛。”
江屿理直气壮诉苦,又低头看了眼自己又看向周凛,颇为苦恼道“这样子我真的尿不出来。”
“……。”
周凛翻了个白眼“那我出去,你快点。”
江屿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他语气无奈“我左手不行。”
“……”
“帮我……”
拉灯
周凛还没来得及回过神来,就听到身后一声乒铃乓啷的重响,他赶紧回头一看,现江屿整个人摔倒在了地砖上,而输液管已经有血液回流了。
“江屿!”
周凛惊呼,慌乱地穿上裤子也没来得及收拾,就把江屿也稍稍整理了下,赶紧跑出去叫医生。
等医生护士到了,重新给江屿扎了针换上输液瓶,周凛站在窗户前不肯回过头。
只听见医生严肃叮嘱暂时不能进行激烈的运动之类的话,他臊得脸都红到了脖子根,却硬要装作若无其事,不让其他人现端倪。
江屿却一脸餍足笑嘻嘻的。
这一刻,周凛才真正面对了他跟江屿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这一刻他是清醒的,尽管刚刚情迷意乱,却也是他自愿的。
他不敢置信从前抗拒同性恋的自己会在有朝一日,在江屿诉求诱哄的话语中逐渐动摇甚至溃堤。
他只是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喜欢江屿这个人还是男人对欲望的需求。但他清楚一点,那就是自己逐渐习惯了有江屿这个人的存在。
江屿见他站在窗边呆,吹了声口哨拉他回神。
“怎么了?”
“头晕。”
“活该,呵,干这事干晕倒的你也是个奇葩了。”
周凛嘴里挤兑着,可手上还是剥了几片药,又倒了杯水给他“来,吃药。”
江屿吃完药,在床上满足地伸了个懒腰。
周凛瞥了眼笑骂“你至于吗?”
江屿笑的不要脸“干这事都晕倒了,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