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说我服,你打我应该的,我服,我楚山河服气!”
陈强不做反应,转身走到宋嘉文面前,我以为他要给宋嘉文说,这件事就这么算了,毕竟已经打了我三巴掌。
没想到陈强一把薅住宋嘉文的头,将他脑袋按在桌子上。
“狗杂种,你给老子记好,以后你来柳巷镇玩,我陈强欢迎你,但你要是再觉得自己是县城来的大哥,想踩这个踩那个,老子让你这辈子走不得路,拿不起碗。”
“你听到没得!”
宋嘉文咬着牙不说话,鼓着眼睛死死瞪着陈强,陈强拽着他头,将他脑袋提起,又狠狠磕下。
顿时鲜血直流,“小杂种,就是你姐夫也不敢跟我耍横,你瞪,你再瞪一下,我现在就调人调枪办了你。”
一直坐着不说话的许飞霖,终于在这时候开腔了。
“陈强,你狗日今天是吃枪药了吗,打完自己的人还打我的人,怎么,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办了。”
许飞霖站起来,将陈强拽着宋嘉文的手掰开,“他们两个小的,谁都有错,我们两个这个关系不是怕大水冲了龙王庙吗?”
“你搞成这个样子给谁看?怕别个不知道你是大哥,教育哈就行了,你再疯,那我也不客气了哈。”
陈强站在旁边长出两口气后,笑了一下。
“一时没控制住,许飞霖大哥,我最近手上事也多,就不多陪你了,你也把你的人带回去吧!”
许飞霖看出来陈强今天不对头,也没有再说什么客套话,带着宋嘉文等人出了陈强家院子。
宋嘉文和我擦肩而过的时候,我们两人对视了一眼。
都从彼此眼中看到了仇恨,这梁子是结下了,这事不算完。
就看我们那个手段硬点!
等到许飞霖带着宋嘉文走后,陈强点了一支烟,就坐在堂屋的门槛上,一边抽,一边看着院子里面的我。
这种目光就像是法官审判犯人一样,让我惴惴不安。
直到一支烟抽完,陈强好像若有若无的叹了一口气。
“你还不滚,要我留你吃饭不是。”
我立马说道,“要得,大哥,你早点休息。”
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出了陈强家院门后,我脚一软,差点摔倒下去。
好几年后我才知道,今天我算是命悬一线,一脚踩进了阎王殿。
命与阎王一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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