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没有。”
“那你提什么租房子的事情?”
她继续喝水,总觉得他奇怪得很。
他不经意地说“没什么,随便说说。”
江祁云的目光从她身上移开。
他看得出来,她没说谎。
也没在隐瞒什么。
只是他不理解的是,为什么他表弟温修宴的微信会出现在她的好友里,还被当成了租房中介。
他似是有一次见过温修宴看她的眼神,是不久前江逾白请他们来家里烧烤的那天。
那时候他便觉得有异样,只是没有多想罢了。
毕竟他们两个,是没有交集的人。
顾慈看他低垂着眼睫不知在想什么,她也不敢催促,自顾自喝了两口水,气氛稍稍有些紧张。
终于,江祁云从她的床上下来。
她以为他是要走了。
谁知他却是走到她跟前,伸手忽然握住她纤细的腰,高挺的鼻梁凑近她的耳畔,嗓音有些低低沉沉的哑“今天方便吗?”
顾慈就知道他在这准没好事。
她的脸颊烫,身子紧绷着。
“……我可能快来了。”
她的例假应该就是这几天,只是可能因为先前黄体破裂推迟了,都已经腰酸好几天了,该死的就是不来!
“我问的是今天。”
男人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后,撩起她一阵阵的痒。
顾慈喉间微微滚动,刚想撒一下谎,男人却含住了她的耳垂。
她的耳朵很敏。感,被他湿热的舌。尖挑。弄着。
“你别碰我这……”
“嗯?”
他放开她的耳垂,低头凝着她近在咫尺满是绯红的脸颊,“那你想我碰你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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