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城瞪大眼睛张着嘴:“……”
怎么回事,他不是好吗?!
陈默今立马低头脸黑着看她怀里的儿子,儿子看到正牌老爹,叫得更顺畅了:“吧吧吧吧吧吧……”
徐山笑着说:“果然是亲生的,糊弄起人来都有一套。”
高城有事尴尬着脸走了,另一位穿着制服的警察敲了一下开着的门说:“局长,徐山人到了。”
里面的人回:“进来吧。”
徐山先走进去,陈默今和景如画跟在他身后,警察把门带上。
徐山走到办公桌前,说:“老覃,又要来麻烦你了。”
局长指着桌前的椅子示意徐山坐下说,而徐山带来的两个人(三个)他不认识,他抬头看着这两个年轻人。
“老覃好。”
景如画的声音在办公室内显得格外清脆。
徐山和陈默今都看向她:“……”
——
“老覃好。”
景如画的这一声叫唤,把老覃喊蒙了。
老覃打量着叫她,她竟然还对他微笑着,局里上下背地里都说他很严肃不敢跟他对视,他自己也知道他看人的眼神是什么样。
难道她就不怕?
老覃笑了。
景如画原本是笑不露齿,见老覃笑了,她就渐渐露出牙齿了:“哦呵呵呵呵……”
陈默今抚额:“……”
“老覃,他们是我找来帮我奶奶治病的,陈医生和他太太。”
徐山的解释打断了景如画的“巫婆笑”
,心想她怎么就不怕生呢。
老覃指着桌前还空着的两把椅子,示意两人一起坐下。
老覃说:“这位是医生?我还以为是你弟弟,完全看不出来。”
对,他质疑看着这么年轻的陈默今的能力。
陈默今扯着嘴角笑了笑没出声,景如画咳了一声。
她说:“老覃,恕我冒昧地问,您家里前段时间是不是遇到过问题?”
老覃把眼神转向她,虽然说有人会为了接近他打听他家里或是身边的事,但前段时间那件事他瞒着所有人,几乎没有人知道。
景如画故弄玄虚:“我猜得没错的话,您最近刚过完生日。您手上的那块手表就是你至亲的人送得,是您的子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