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啊!……”
破庙里
祁小荣从睡梦中醒来,看到怀里的闫墨川,依然还睡得很沉。
祁小荣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轻声细语道:
“孩子就是孩子!……哭累了!……还是能睡得如此香甜!……可是如果他睡醒……现仍然见不到父母……问起话来……我该如何解释呀!……”
祁小荣犯难的想着,该如何是好!
手不经意的碰到闫墨川额头,现闫墨川的额头似乎很烫。
祁小荣连忙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又仔细摸了摸闫墨川的额头。
祁小荣脸色大变惊呼道:
“坏了!孩子像是病了!”
祁小荣连忙抱着闫墨川,站起来往街上跑去。
很快就跑到一家药铺里,祁小荣急切的喊道:
“大夫!大夫!……快给孩子看看!……”
大夫看着祁小荣,破衣烂衫的模样,连同孩子身上穿的衣服,也是破烂不堪。
大夫有些犹豫的看着祁小荣,担心祁小荣拿不出钱来付账。
祁小荣看出了大夫的心思,连忙在凳子上坐下来,把闫墨川放在腿上,一只手抱着,一只手拿出一张银票道:
“大夫!这样可以给孩子看病了吗?”
大夫看到银票,喜笑颜开的点头道:
“可以可以!”
大夫为闫墨川诊脉,仔细检查一番后,沉声埋怨道:
“这孩子咽喉犯疾,已有多日,为何不早些带来看病!”
“如今高烧这么烫,若不尽早退烧,怕是要伤到脑子了!”
祁小荣自责的道:
“都怪我粗心大意!这几日孩子老是哭,我以为只是因为,孩子刚离开父母,所以哭闹不止,没想到竟然是病了!”
大夫叹息道:
“哎!……好了好了!自责无意!”
“快把孩子抱去里屋,我先给孩子退烧!”
祁小荣点头道:
“好!”
祁小荣抱着闫墨川,跟随着大夫走进里屋。
大夫吩咐徒弟,打来一盆水,拿着帕子反复帮闫墨川,敷在额头上退烧。
大夫亲自抓药,迅煎好药汤,端来一点一滴的喂闫墨川喝下。
经过大夫一方医治后,闫墨川终于好转了。
大夫看着祁小荣道:
“你在此处看着,孩子有何异状,来告诉我。”
“我先去前面,看着店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