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再次神经,抽风一样循环播放那个潮湿的梦境。
一起玩?标记还真不是他一个人能行的。
许未看了眼江砚白,看到对方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莫名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不要。”
许未连忙拒绝,“我要悄悄育,然后惊艳所有人。”
“所以我会影响你拔剑的度吗?”
江砚白金丝边眼镜下的眸光荡漾,看起来不像个斯文人,倒像个活脱脱的禽兽。
衣冠禽兽毫不收敛,继续骚:“那我魅力还挺大。”
“连你都能动心。”
许未:“……”
许未:“老子心要是不动就是死人了ok?”
许未一边反驳一边用手指戳江砚白的心口:“你他妈心不动?你不动给我看看?啊?”
气焰嚣张的指节猝不及防被微凉的手握住,江砚白慢条斯理地开口,声音低哑,目光灼灼:“我心动啊。”
“我怎么能不心动。”
怦怦、怦怦、怦怦、怦怦。
指尖被按着抵在江砚白的心口上,鲜活的、有力的心跳清晰地传达过来,这样紧贴的距离,这样炽热的温度,就好像对方把心剖了出来,奉到了他的手上。
手指忽然像是被烫到一般,许未慌忙抽回,揣到裤兜里。
“那挺好。”
“怎么说?”
“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没什么好说的,提前给你拜个早年了。”
“……”
“江老板年快乐。”
“…………”
许未不再乱扯,抬腿往一班看台的方向走去,江砚白跟上。
“你也可以。”
走着走着,身边的人没头没尾地开口。
许未:“?”
江砚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你总不会比我差吧?”
“那必然不会。”
“这样算不算是……与子偕老?”
“……”
“许老板年快乐。”
“…………”
许未坐在看台上的时候,情绪还是难以平静。他一遍遍给自己洗脑“与子偕老”
的出处是诗经里的击鼓,讲战友情的!战友!兄弟!
坐在身边的好兄弟江砚白给他递了一把巧克力:“你没吃早饭,等会儿就要跑了,先垫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