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有病?
明明早就不爱她了,怎么还想着让她给他生孩子?
谢臣礼闭了闭眼,再睁开时,一片清寒冷鸷,“你留在这里,我去买药,顺便买套回来。”
夏荞秀眉紧皱,“你今天泄了,我想回去看看我妈。”
他怎么可能看不出,她并不想跟他多呆一分一秒呢!
他手指抚上她俏丽水媚的小脸,眼底阴暗又偏执,“荞儿,一次怎么够呢,乖乖听话,我先去买东西,你在家里等我。”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可是他看她的眼神,却让她毛骨悚然。
谢臣礼出门后,夏荞坐在沙上呆。
棠棠不放心她,打了通电话过来。
两人聊了许久,直到谢臣礼回来。
他买了不少套,还给她买了片药。
“荞儿,这药吃了,72小时内有效果,这几天,我们不用再做措施。”
夏荞不知他有多久没有碰过女人了,整个人就像头饥渴的恶狼。
整整三天,他都没能让她下床。
浑身黏呼就抱她去洗澡,饿了就给她喂饭,就连刷牙也是他抱着她去刷。
“谢臣礼,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再这样下去,她可能会死在他床上。
男人拂开她黏在颊边的长,薄唇亲了亲她脸颊,“明天一早我要回京都,荞儿,我走后你住这里,不许搬出去。”
夏荞闭上眼睛,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男人见她不说话,大掌又伸进她衣服里,夏荞察觉到危险,连忙回道,“我不搬。”
男人满意的勾唇,“乖。”
可能太累了,被男人强行抱进怀里后,夏荞眼皮变得沉重。
她不知怎么梦到了在京都上大学时,第一次见到谢臣礼的情景。
她学的是播音主持,学校百年校庆,她被选为礼仪接待。
她接待的人就是受邀过来参加庆典的重要嘉宾谢臣礼。
当时见到他的第一眼,她惊为天人。
白净清隽,温润如玉。
矜冷贵气,文质彬彬。
她差点将茶水洒到他身上,他轻扶她抖的手,声音温柔的问她有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