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总你的重点……宋助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想问差不多的问题,你如果真的和于小姐谈恋爱了,你会和她结婚,共度一生吗?”
“我还没考虑到这。”
景胜默然少许,坦白承认道。
宋助叹了叹气:“如果只是突然很喜欢,没见过这样的女人,图个新鲜想谈场恋爱,我建议您还是不要找于小姐……她都二十六岁了,你哪天腻了,耽误的是几天,但人家姑娘再伤心个几年,这太亏了。女孩子到了这个年纪,真经不起折腾了。”
“她不是这种人。”
景胜当即否认。
“什么人?”
“她跟一般女人不一样。”
“不一样就可以随你了?”
景胜一下子变得心烦意乱:“宋至你三观有问题吧,所有感情都必须先考虑到以后才能开始?”
宋助的语气是出人意料的认真:“我不知道别人会不会,但我从见我老婆的第一面起,我就在想我以后一定要和这个女人结婚。**都说过,所有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我本来就是流氓啊,”
本意是想调侃,但说出口之后,景胜自己都变得有点心虚,他左右瞄着窗外,突然乱成一团的思绪和视线一样,无处安放:“我以前没想过,我今晚回去会好好考虑的。”
他一直认为,婚姻还离他太远了。
在他的人生计划中,三十岁,甚至说三十五岁之后,他才会考虑结婚的事。
现在有人猝不及防地把这些他还在回避的现实强行推到他面前,一个个摊出来给他看,并且还把他最喜欢的女人捆在上面,以此做要挟,告诉他这是前提条件,如果他不允诺,那他什么也得不到。
没来由的疲惫感窜满了血管,景胜仰回椅背,打了个哈欠,说:“走吧,去徐镇家了。”
除了拆迁,今后他多了件需要谨慎处理的大事了。
—
于知乐回到店里,发现严安居然还没走,在橱窗后挑着小蛋糕。
张思甜陪在他身边,为他一一介绍品种。
见于知乐回来,两人同时抬头,对她笑了笑。
于知乐也抿了抿唇,嘴角挤出一个淡不可察的弧度,她往烘焙间走,沿路却被严安喊住。
“知乐,”
他望向她:“我听小甜说,你现在在当专人司机了?”
于知乐回他一眼:“我现在做什么跟你没太大关系。”
“叫景胜是吗?那天晚上在酒吧外面拦我那个人。”
他不做迟疑的说出他身份,因为事后早就和周忻明打听过。
“是他。”
于知乐并不避讳的承认。
“他在追你?”
严安问得很是干脆。
于知乐没有立即作声,过了会才平静回:“是啊。”
一段看似简单的对话,让两人之间,瞬间升腾出大片剑拔弩张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