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老板儿子年轻气盛,挥起拳头就想打云闲。
老板却是个玲珑心的,云闲虽然一身布衣,但容貌气质看起来身份就不简单,交好为上,他们普通小本生意人家,不宜得罪这样的人。
他把儿子拦下来。
“先生是医者?”
“是。”
“可能救人?”
“能。”
“费用是?”
云闲轻飘飘看了他们一眼:“让我住几天吧。”
“你如何证明你是医者?”
老板儿子拉住他。
云闲直接把那块布料撕了下来:“如果你旁边那位是你爹,那他右腿内侧有一道疤痕,该是什么利器所致,每逢季节交替,你爹就会生病,少则两天多则五天,你患有风湿雨天必关节肿痛,而且你早年沉迷酒色,现在……”
云闲扫了他下方一眼。
“该有些不举。”
在场人数不算少,听完云闲的话,有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都暗自笑起来。
“前段时候才吃了药,还要我往下说吗?”
“先生请——是我们冒犯了。”
老板连连拱手。
云闲却没动:“不用请了。”
他看看天:“已经在那里了。”
“先生这是何意?”
不祥的预感涌上老板心头。
门突然被打开,稳婆惊慌失措的声音传过来:“她,她没了……”
“什么!!!”
老板大惊。
“大人孩子都没了!”
老板儿子不管不顾往里冲,“当年我可是花了钱……”
老板咳嗽一声打断了儿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