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真地点头:“嗯。”
他顺从地脱掉了刚刚穿上去的T恤。
我看着背部的线条,吞了吞口水:“还不够。”
他又爽快地脱掉了裤子。
我看着眼前的男性身体,修长的四肢,略显瘦削的身体,直的长腿,全身只剩下了一件浅灰色的平角内裤。
我色迷迷地说:“继续脱嘛。”
家卓过来捏了捏我鼻子,然后将我抱起往浴室里走:“就你这点坏心思。”
浴缸内放满了水,上面洒满了一层厚厚花瓣,
他将我放进去:“先把自己洗干净。”
我搂着他的腰,大腿在他身体轻轻地磨蹭:“不要走。”
他身体很快被我点燃了,双手在我背上留恋不舍,我趁机将唇贴上他的脖子,家卓低低呻吟一声,拥着我滑入了花瓣池中。
我们在浴缸里做了一次,然后他将我抱起,我们在客厅上又做了一次。
我们身上的水迹混着花香,把客厅弄得一团狼藉。
到最后我们重洗了一次澡换了衣服,我有些倦怠地瘫坐在露台的沙上,家卓将我抱在怀中,我们看着玻璃窗外海面上洒落的点点星光,这一刻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塔希提被称为人间最后的天堂。
我在回去的飞机上做了个梦。
梦中是卧房,玫瑰缎子的床铺,穿着白纱晨衣的女子坐在床边的一张小床上。
“嗨,妈咪。”
我站在门口对她说,我常常梦到过去的事情,我一点也不害怕。
妈妈回头微笑:“映映。”
“我小时候这么可爱?”
我看着床上的粉嫩嫩婴儿。
妈妈笑着逗我:“一模一样的宝贝。”
我醒来,家卓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端着一杯咖啡,看着我的睡颜。
我抱着枕头坐起来。
家卓说:“梦到什么了,一直笑。”
我答:“妈妈。”
家卓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没有说话。
我怔怔在沙上坐了一会儿,忽然说:“家卓,回去之后我去找整形科医生看看手上的疤痕。”
家卓正要转头看电脑上的公文,闻言抬起头来:“怎么突然想要看医生?”
我一直以为手脚的几道疤痕并不妨碍我的生活所以不甚紧要,但这次在塔希提我穿了几次比基尼,他每一次看到旁人略显惊异的眼光,目光都有些黯然。
我不想他看到一次,又要伤心自责一次。
我挥挥拳头:“hot,hot,我要hot。”
他有些高兴地亲亲我:“你再想想,如果回到家里你还是这个意见,我打电话联络医生。”
结果我依然没有变成辣妹。
我回去画完了两张手上的活儿,拖了一个多月之后,我终于下定决心去找医生咨询时,在做身体检查时,医生现了我已经怀孕六周。
家卓欣喜异常,我则非常的紧张,所幸老天眷顾,大女儿希堤在次年的九月顺利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