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难道你没有听见吗?我是本愿家杂贺城的步兵大将易木良次,现在奉着城主的命令,来讨伐你们了!”
易木良次说。
听见了他的话,营地中一阵骚动。
“胡说!本愿家杂贺城,没有听说有你这样的武士!”
看见了营地中有一阵骚动,那个浪人连忙喝道。
“你就是石三郎吧!快出来讨死,我新投到城主的门下,正要拿你级来证明我的武勇呢!”
易木良次手一挥,后面的士兵整齐的踏上一步,一起拔出了刀。
这个动作虽然简单,但是整齐如一,立刻露出了一种强大的气势,这是训练有素的军队和乌合之众的区别所在。
“不要胡说,你难道不知道我和你们城主的协定吗?”
看见了这样的情景,那个石三郎立刻吃了一惊,这可不是乌合之众所能有的气势,难道,真的是杂贺城的士兵?难道铃木佐太夫这家伙,不满意我的进贡?所以才派他来攻打我?
“呵呵,我可不知道什么协定,我只知道我向殿下请战,殿下就同意了!”
易木良次从腰上拿出了一柄小柄的洋枪:“看吧,这就是殿下给我的赏赐!我就用这个来取你级!”
“啊!”
石三郎不知道就算了,但是他就是知道了,才惊慌起来。这种小柄的火枪,十分希罕,比大柄的洋枪还少,除了南蛮之外,在纪伊国,大概也只有以洋枪队起家的杂贺党吧!
而且,现在铃木佐太夫已经依附于本愿家,实际上已经控制了纪伊国的大部分,有这里训练有素的士兵,除了城主的旗本武士外,好象没有其他力量可以拥有。
这样看来,十之八九就是杂贺城的士兵了,那么,这里就不能呆了。
想到这里,不由恶由胆生,石三郎大喝一声:“杀了他们!”
听了领的命令,在场的强盗们虽然迟疑了一下,但是还是响应了他的命令,只见一大群强盗,大概有一百五十人左右,全部挥舞了各式各样的武器,跟着领,就要扑上来厮杀。
“且慢!”
眼看二军就要战斗,易木良次大喝。
“干什么?怕了吗?”
“我怕?”
易木良次伸出一只手来:“只是给你们一个机会而已。”
在他的身后,士兵整齐的握刀,大批刀光如寒,石三郎不由眯上了眼睛,心中暗生惧意。
“什么机会?”
他不由停住了脚步。
“只要你投降于我,作我的家臣,我就饶你们不死。”
“呸,既想立功,又怕死。”
石三郎这样想着,他看易木良次十分年轻,以为他胆怯了,这样想着,但是,他又看到易木良次身后的士兵的确是训练有素,又感觉到了威慑力,要知道,虽然强盗们人数多了许多,但是,对方是训练弥补了这个差距,真的拼下来,只怕就算获胜的那一方面,也损失巨大。
最重要的是,如果真的是城主的旗本,杀光了他们,会导致严重的后果。
“当强盗有什么好?当我的家臣,虽然我只能给你步兵队长的职务,但是,好歹也是武士了,比当强盗强上一百倍!”
易木良次诱惑的说:“而且,如果我以后获得了城主的地位,你们都全部是我的旗本武士。”
就在易木良次天花乱坠的时候,在山上的众人看的心焦。
“他在干什么?既然他们要打,那就依照命令把他们全部引了过来,还在那里说什么呢?”
井池尾谅说。
“这个良次,如果把事情搞砸了,就算是我的侄子,也不宽恕!”
易木纯良也脸寒如水。
“我们等待吧,情况总会分明的。”
阿国淡淡的说。
“步兵队长?”
“当然,你不知道吗?我是本愿寺派过来的,有权给你步兵队长的职务!”
“啊,是从本愿寺来的呀!”
那个石三郎有点自以为明白了:虽然铃木佐太夫也属于一向宗,并且听从了本愿寺的命令,但是,毕竟,铃木佐太夫不是本愿寺的嫡系,也许是本愿寺要想进一步控制杂贺城,所以才派来了这个武士来节制铃木佐太夫吧,难怪可以不顾铃木佐太夫和自己的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