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给大家说说吧!”
“既然是主公的命令,那没有办法,我就说说我的看法吧!”
沼田佑光笑着说:“其实不要看越中的声势这样大,其实根本无法联合。”
“先,越中神保家和椎名家素有仇恨,想联合也不是随便可以联合起来的。其次,我家海上威胁着二家后院的水军,就保证了二家不可能形成事实上的联盟——除非其中一家放弃自己的领地,而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能登的畠山家,以及怎么处理?主公的情报说,畠山义纲曾经答应要支援越中啊!”
易木良次开口询问:“听说还有七里赖周殿下也答应支援越中啊!”
“能登的畠山家,同样不是问题,只要水军一日不动,就算是畠山义纲想要支援,他的家臣也不会答应——如果兵力调派空虚了,被水军威胁到自己的领地就不好玩了!”
沼田佑光向黑川庆德低头行礼:“主公如此好整余暇,想必这一切全部想到了。”
“啊,是这样啊!这样一说,越中不是还是一块到口的肥肉吗?”
易木良次想了想,向黑川庆德和沼田佑光投向了佩服的眼光。
顿了顿,沼田佑光又说了:“至于七里赖周殿下方面……!”
他停止了说话,望向了黑川庆德。
“这我也有所考虑了,大家放心好了。”
黑川庆德喝着茶,有点冷笑的说。
“是,是!”
雨水下了二天,天晴了,在森山城的神保长职还是没有等到七里赖周方面的消息,而黑川庆德的军队也没有上前进攻,只是在森山城外十里处驻扎,好象要长期呆下去一样,他不由产生强烈的不好的预感。
事实上,黑川庆德开支5ooo人的军队,一日消耗也十分大,不可能这样悠闲,现在这个反常的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阴谋在策划中,但是可怕的是,神保长职已经隐约的猜到了一些,但是甚至不敢想下去。
但是就在第三日晚上,赶回来的寺岛职定将这个坏消息告诉了他。
“主公,七里赖周殿下方面有变。”
“什么?”
神保长职头一阵晕,但是他还是勉强保持保持了镇定:“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主公,加贺国这几日纷纷流言,说是黑川家和朝仓家结盟了,共同对付在加贺国的本愿寺家,七里赖周殿下现在在清查这个谣言是不是正确,来回也要十日,在这段时间内,为了防御朝仓家可能的攻击,将不得不留守在加贺。”
“什么,十日,十日我们怎么可能支持下去,连七里赖周都不能来支援我们了吗?”
被这样沉重的打击而击的摇摇欲坠的神保长职,没有注意到下面的话。
“主公,但是七里赖周殿下派遣了蓝鸟寺的主持来动一向宗支援主公……主公,主公,你怎么了?”
寺岛职定抬起头来,看见神保长职脸色苍白。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有点头晕,你立刻下去命令军队,全部准备撤退到富山城,如果没有支援,再分兵是十分愚蠢的事情。”
虽然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但是神保长职还是保持了清醒的头脑。
“是,主公,我立刻下去传达命令!”
“还有,这样的消息不能让下面的人知道,以免动摇了军心!”
“是,臣下明白!”
“那你就退下去吧!”
神保长职有点无力的说。
“是!”
但是就在寺岛职定准备退下去执行命令时,外面传来了一声声喧哗,二人才觉得不妙,就可以二个士兵匆忙的赶了过来。
“殿下,殿下,黑川军包围了我们森山城。”
“殿下,殿下,军中传播着我们被所有的人抛弃了,没有人支援我们的传言,现在大家心中都十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