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留孙作个请的手势,指向一旁空着的座位。
敖丙目色深沉,迈步而入。
别看对方表面笑意盎然,但他心里可不敢有一丝大意。
因为根据书中剧情的表述,惧留孙此人实乃心思阴沉之辈。
与邓九公大战,相互哄骗,把邓婵玉掳走,
接着杀又不杀,非逼人家姑娘嫁给土行孙。
俗话说:“士可杀不可辱”
。
俗话又说,脑袋掉了碗大的疤。
你俘虏归俘虏,逼人家一个娇滴滴的妹子与土行孙行房,这不是侮辱人吗?
到了房间里,土行孙上炕的方式也跟个强间一样。
简直没眼看!
上梁不正下梁歪!
这是阐教的传统。
师父怎么样,看看徒弟的做事风格就知道了。
因而敖丙半分都不敢大意,生怕被眼前的老小子暗算。
“不知道前辈召我过来,有何吩咐?”
表面上,他给足礼数,心里则准备见招拆招。
惧留孙笑眯眯的,一派和风细雨:
“闻太子久居东海,知晓十绝阵之详细,于是贫道特请相问。”
敖丙面无表情,心思敏锐。
他明明说过,自己只是听闻十绝阵凶险,从来没讲过知道详细。
惧留孙这样说,摆明是故意套话,给他挖坑。
“前辈误会了,”
他拱拱手,面如湖波,平静而自然。
“吾只知金鳌岛道者有十绝阵,凶险莫测,具体如何从未见过,岂敢说句知道。”
“太子何必妄自菲薄。”
惧留孙目光一闪,不依不饶。
“我素知姜师弟与太子相称同道,互为知交。
如今他身陷险境,太子岂能装作不知?
莫非是想置身于世外乎?”
一句诘问,让人陷入两难。
敖丙沉默,不动声色地扫了眼西岐众将。
心想‘这老贼心思倒是够狠,原来是想逼我进落魂阵。’
自己跟姜尚当然算不上同道,互称“道友”
不过表面客气而已。
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