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他忍不住咽口水。
“叶潇。”
霍池渊闭闭眼,吐出一口气,“滚出去!”
叶潇觉得这是二爷最宽容的一次,这次没罚他!
霍池渊算着日子,预备给苏清和写封家书,长平这边的事琐碎,怕还得小半月。
前些日子容悸在有药方的情况下莫名染了瘟疫,差点交代在这。霍池渊没忍告诉苏清和,这小东西人不大,却几乎将容悸当儿子操心,知晓了还不得不远万里赶过来。
这段时日容悸才算好些,有萧景在,霍池渊也懒得过问,人死不了就行。
刚要落,又听人进来。霍池渊蹙眉,头也没抬,骂道:“不是让滚出去吗!”
“什么事,让霍将军这么恼,刚来就让我滚。”
霍池渊猛地抬头,站起来,“玉尘!”
苏清和三步并两步扑到他怀里,笑着说:“是谁惹二郎不高兴了?”
霍池渊收紧手臂,面颊蹭着他的,嘴角不自觉溢笑,说:“我太高兴了。”
“别高兴太早,我有公务在身,顺路来瞧你一眼,一会儿就要走了。”
“什么事?”
“元安有个案子,倒卖私盐。”
苏清和说着抬起头来看他,下巴在他胸口蹭了蹭,“半月不见二郎消瘦了。”
霍池渊将他整个腾空抱起来,掂了掂,“玉尘也瘦了,冬日都养不胖,还指望何时。”
苏清和索性整个缠在他身上,“努力在吃了。”
“嗯,”
霍池渊抱着他坐会椅子上,附在他耳边,说:“我想亲苏大人。”
不是问,是告诉他。
掺着这几日的相思,霍池渊覆上柔唇。苏清和只觉得拥着他的人越来越紧,便予他同样热烈的回应。
“何时走?”
霍池渊单手捧着他的脸,大拇指揉搓着他的唇,“路上可用过饭了。”
苏清和匀着气息,说:“用过了,看一眼容悸便走。”
同行的还有刑部的人,若只是他一人,他便要赖着霍池渊不放了。
“好。”
霍池渊抱着他起来才将人放下,说:“我同你一起去。”
方宅离霍池渊部队扎的帐篷不算远,乔风抱着一把剑老远跟在他二人身后,对身旁的叶潇说:“这便是二爷的内室。”
叶潇睁大眼:“就是他,难怪了!”
乔风又说:“叶校尉这几日倒是胖了不少。”
“这不是托二爷的福嘛,”
叶潇不好意思挠挠头,“叫你一同吃,你又不吃。”
乔风摇摇头走快了些:“你自己再琢磨琢磨吧。”
一行人进宅子,方知县同自家夫人一道迎出来。苏清和跟着寒暄了几句便去容悸的住所,听闻受了风寒,不便出来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