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贴着他的唇,软软热热的,沈晏临在她威胁的眼神下,扬唇笑起来。
喉咙出的低沉笑声混着嘈杂的音乐响在耳畔,听得谢瑜然更烦躁了:“笑个屁,快点头。”
他笑着点头,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都被你给睡过了”
的模样。
谢瑜然松开手,气恼地盯着他。
烦死了烦死了,狗竹马,王八蛋,大傻逼。
“阿然,你俩在门口说什么悄悄话呢?”
身后的好友问。
洛栖迟闻言回头不满的教训她:“问什么问!这是我们单身狗能听的吗?”
“。。。。。。”
好友们不约而同的出拖长音的“咦咦”
怪声,谢瑜然也回头道:“我有点事,先走的,改天再约你们出来玩。”
“怎么沈晏临刚来你就走啊。”
“是不是心虚啊然然。”
“齐晗知和方堪惜都还没有来呢。”
“连你的男闺蜜们都不等了,看来是特别心虚啊。”
“心虚个屁,沈晏临谁啊,我认识吗,没事都多喝两杯泡弟弟去!”
谢瑜然没好气地扬声道。
说完再次迈步,沈晏临正准备阻拦,瞧见自家的小粉头冲过来,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就往后拖,大声囔囔着:“我主张我举证你和沈晏临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如胶似漆,谁都没有你们熟悉!”
包厢里的好友们唯恐天下不乱,故意“哎哟哎哟”
的叫唤,出暧昧的起哄笑声和尖叫声,那股热情劲恨不得压着他们立刻进入洞房。
沈晏临听得嘴角的弧度又上扬几分,谢瑜然在心里直喊救命。
别说了,胃里的小面包快要保不住了。
她急忙扒洛栖迟的手,哄着小孩:“你跟她们喝酒去,别来闹我。”
“你不能走,我们连一瓶酒都没有喝呢!”
洛栖迟死活不肯松开。
正主好不容易同时到场了她糖都没有磕爽呢,这么好的机会不得各自灌两杯送床上锁房门等嘿咻嘿咻?
谢瑜然一根根的扒手指,敷衍着:“改天改天。”
“你骗人!我不信!”
洛栖迟极其委屈的控诉:“你回国后只出来过四次。”
“我以后又不走了。”
“不行。”
“不行也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