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缠烂打?”
秦遇吃了一惊,虽然陈时初经常跳脱,但其实陆闻除了做音乐其他什么都不管,日常里是陈时初扛起大旗,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很妥当的哥,在被泼了一身酒之后坐在这里喝闷酒,还被老板打电话喊人来接。
但秦遇更关注的是另一件事,“偶像失德知不知道?”
他语气严肃地警告。
“知道,没谈。”
陈时初难得惜字如金,他苦笑着摇晃着酒杯,“被拒绝了,对方比我冷静。”
秦遇松了一口气,接下来要安慰失恋的人,被陆闻抢了先。
“我没对你们做出过不许谈恋爱的要求。”
陆闻想了想后说。
秦遇要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队长知道自己在放纵什么吗?
“但是现在是不是太快了?”
秦遇虽然知道陆闻的三不管政策,但恋爱这种事情也不管还是无不认同,“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偶像团体,吃青春饭的。”
“我也没说过我们是偶像团体。”
陆闻熟练地对调酒师打手势,也接过一杯酒,这话倒是想都没想就说出了口。
两人鸡同鸭讲,还是回合制。
最后还是陈时初结束这场无意义的辩论,他面无表情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哑着声音说,“放心吧,我不会拿我们的前途做赌注。”
原来是喜欢
保证的话虽然不近人情,但是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如果连欲望都无法压制,更谈不上要事业成功了。
反正都已经这个点,连陆闻都点了酒,今天的录音估计彻底告吹,秦遇也坐下加入洪流。老板见三人都没有要走的打算,干脆在他们面前放了碟瓜子,当下酒菜。
“哦对了,昨天晚上碰见那于临那孙子了。”
陈时初不在意地提到,“那小子现在去混地下了,看那前拥后呼的样子是混得不错。”
“什么地下?”
秦遇嗑着瓜子问。
“地下rapper,吃你的瓜子。”
陈时初看都不看他,直接又塞给他一把,跟哄小孩儿似的。
陆闻和陈时初讲究,纯饮,那碟瓜子只有秦遇一个人吃,吃得不亦乐乎,还招呼老板有没有别的下酒菜再来点儿。
“不用理他。”
陆闻的声音冷若冰霜,“草台班子。”
“嘿!”
陈时初乐了,“巧了,他也是这么骂你,哦不,骂我们的。”
“那你还能安静地听他说话?”
陆闻斜眼看他,“不像你啊?”
“心情不好,就想看人倒霉。”
陈时初笑眯眯地说出威胁的话,“我威胁说要封杀他,他临走前说要我好看。”
正说着,他突然冷笑一声,“当初就应该把他送进去。”
打哑谜似的,秦遇老实听着,趁老板喊陆闻去地窖看他宝贝酒的时候,才好奇地问陈时初他们说的到底是谁。
“以前的练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