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牢门被紧紧关上,维希娅走到轮。盘旁,握住手柄,缓缓转动着。
垂落在地上的铁链应声响起,一点一点朝着石墙的方向拖拽。
全身紧贴着冰冷的石墙,手脚以最大弧度张开着,身体最柔软脆弱的部位被迫舒展开,紧绷着的肌肉线条与渗落的汗珠昭示着温琳此时狼狈的处境。
“你可以随时向我求饶?”
女王的神情看起来愉悦极了,对心仪的猎物,她有着很好的耐心。
“能被女王亲自审讯,是我的荣幸,”
温琳垂着头,回答依旧冷硬,可她不能否认,在维希娅的注视下,隐秘处大张开的姿势让她如坐针毡。
如潮水般涌来的屈辱感让温琳控制不住的轻轻颤抖着。
与此同时,随时可能因身份暴露导致全船人丧命的紧迫感迅平息掉了温琳心中的愤怒。
她不得不承认,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在维希娅踏入这里的顷刻间便绷断了。
桀骜不驯的海盗船长因色起意救人,捧着真心给这朵戈兰最尊贵的玫瑰,最后却落得身陷囹圄的下场。
一个十分可笑的谈资。
身体被拉扯的痛苦越来越明显,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颔滚落,渗入温琳严丝合缝的衣领。
这是一幕充满暗示意味的画面,维希娅拿着鞭子走近,想要抚上温琳的脸颊。
侧过头躲开她的手,温琳哑着声道,“您可以选择放了我,或者让我留在这里被绞死,”
“死?死在某些时候是一种宽恕,如果你依旧固执,监狱长会让你知道无数生不如死的手段,”
维希娅不咸不淡的威胁着,她很清楚,有时候严酷的调。教,是非常有必要的。
毫不留情,凌冽的破风声骤然而至,一道道鲜艳靡丽鞭痕接踵落下,猩红的血迹渐渐将内衫染透。
听着似是难以忍受的呻嘤声,可温琳丝毫没有要开口求饶的征兆。
叭…叭啪……
不知道鞭笞了多久,维希娅不为所动的看着温琳几乎疼的要昏死过去,走过扼住温琳致命的柔软咽喉。
“你的船员也关在这里,能救他们的只有你,”
“我都要死了,哪还顾得上别人?”
“我不会让你死,”
“陛下,这可由不得你,”
温琳低低喘。息着,透着一股好闻的芬芳香气。
维希娅突然将头凑的更近,鼻尖贴在温琳颈侧的丝上,轻嗅着这股她无法拒绝的味道。
像是酿了十年的松子酒,气味微冷,如穿过被晨雾笼罩的海面上的风,混合着林木间的泠泠清香,微醺却不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