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在秦卿面前解开了手套,修长的手指拉开了领口的衣襟。
秦卿双瞳收紧,他清楚地看到黑衣人脖子上有一道清晰的痕迹,那明显是易装所致
“你”
秦卿突然不敢看眼前的人,他心头杂乱地垂着眼。
黑衣人直接拉开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真实的容颜,那清冷依然的双眸,与那清俊的面孔,携着与身具来的雍容、慵懒之气。
“你做什么编出一个弥天大谎,来骗我说添喜是你跟女人生的孩子?”
陆漠寒眼底有怒意,顺势捏过秦卿的脸颊。
秦卿垂着眼,未看眼前的人。
“还牵扯出一系列的‘认贼作父’的故事,更无中生有的编一个杀害你爱妻全家的恶毒‘内弟’。”
陆漠寒淡冷清然的眼眸,与淡然的眼神蕴涵着压迫之力。
秦卿被指责得无地自容。
“请你原谅我。”
谎言被揭穿,现下秦卿唯一能说的,也只有恳求对方的谅解。
“告诉我全部的真相,我要一字不落的听你亲口道出,否则”
陆漠寒的“否则”
还未说完,便看到秦卿含泪地点了头。
秦卿泪眼朦胧地垂着头,羞愧得无法面对眼前的人。
在经过眼前人的提醒后,他也是听出了其清淡依旧的嗓音是属于何人。
再加上眼前的人先前的那些质问,他更是确定了其身份。
他心中很多疑问,可再多的困惑也抵不过现下谎言被揭穿的窘迫与狼狈!
“我说。”
秦卿低垂着眼帘,眼角泪痕未干:“我会将你所想知晓的真相都告诉你,但我希望你在知晓真相之后别伤害添喜,这是我唯一的请求”
秦卿知晓自己并无资格谈条件,可是为了添喜,他不得不如此。
陆漠寒静静地、等待般地注视着秦卿湿润的双眸,直接搂住了还处于恐慌中的秦卿,将秦卿拦腰抱到了密室内的兽皮长椅上。
秦卿惊魂未定,刚被放下嘴唇便被吻住
幽暗的烛影下。
陆漠寒将秦卿自然地压在长椅上,细腻地含吻着秦卿的嘴唇,且不慌不忙地淡声低语:“若我不答应,你准备如何游说我?”
秦卿的气息变沉了几分,他并未抵抗陆漠寒:“我求你。”
他的眼泪顺着眼眶缓慢地滴落,低压的嗓音更是绝望与无助,甚至带着一点点不该有的颤抖。
仿佛“真相”
是这世上最最可怕的事情;仿佛真相破光之后,这世间便容不得他与添喜一般;仿佛真相是这世间最难以启齿的事
“虽不知你到底有何秘密需要如此严防死守,但我可以答应你不舍伤害添喜。”
陆漠寒眸清冷的靠在秦卿的唇边淡然低语,说罢便抓住了秦卿的双手。
秦卿躺在柔软而皮质上乘的兽皮毯上,双手被牵制着固定在头顶。
他的衣衫现下早已滑落到腰间,袖子都缩在手腕处,而陆漠寒牵制秦卿的举动,使得秦卿的双手上的衣衫都往上提起。
秦卿始终都未看陆漠寒,因为他不知晓该如何去面对。
“看着我,告诉我真相。”
陆漠寒不再允许秦卿的眼神有所回避。
言语间,陆漠寒更是单手捏着秦卿被固定在头顶的双手,另一只手则缓慢地、稍微一拉高了秦卿下摆的衣衫。
秦卿身上的黑纱衣袍,下摆已滑到腿上。
他被陆漠寒压在身下,腿也自然地贴在陆漠寒的腰侧。
秦卿这才缓慢地抬起眼,面对着、正视着、看眼前的眸色浑然的俊美男子,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对方嘴里呼出的气息。
“添喜是我的亲生孩子,这一点我并未欺骗你,可添喜需要一个娘亲。”
秦卿的眼角还残留着泪水,他说话时的声音很含糊,只因嘴唇与陆漠寒的双唇时分时合:“当初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才刻意的隐瞒你。”
“我先提醒你,这次你要是再骗我,我便将添喜卖去西洲做童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