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即便注意到也没关系,反正沈飞玹也不可能打的过言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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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猎的过程依旧很是顺利,言夙说要多猎一些,最后要不是梁飞喊停,只怕言夙都能将整座山都给清扫一遍。
最后除了言夙的两筐药材,还有野鸡野兔、麂子獐子若干,整理到最后,那担子都用上了一根男人小腿粗细的木棍才能挑的起来。
——这任谁来说,都得是借个骡车、驴车赶着去城里。
可回程的时候,言夙能背一个梁飞,难道还能背着骡车一道回来?
咳,这就算言夙不觉得重,可这未免也太吓人了不是?
言夙挑起担子,哪怕没什么技巧,却比梁飞还要轻巧,度丝毫不减。
两人天际白就启程——也实在是不方便再举着火把,所以才等到这天色将白的时候。
昨夜言夙就跟崽崽们说好了,虽然走时两个崽崽还没醒,但昨天孟婶子和沈飞玹都看顾过崽崽,想必今天应该也能适应。
当然,蓉娘和平安两兄弟也是会去看看的。
言夙和梁飞两人快步赶路,梁飞一开始倒还能跟上,渐渐就有些体力不支,到最后言夙直接将东西都挑了过来。
路上遇上一连驴车,就要梁飞坐了上去。
——梁飞本来自然是不愿意,可看着言殊脸不红气不喘,自己却已经汗流浃背,最后还是上了车。
他是真的跟不上言夙的度。
那驴车的车夫本还以为遇上一桩大生意——虽然这货物重的,可能让自家驴子有点吃力——哪知道确实是赚了钱,却只赚了一个人的车费。
另一个人不但不坐车,还把坐车这人身上的货物都给扛在了自己身上。
这是什么抠门的操作?
然而车夫就眼睁睁看着言夙将那些多的吓人的东西给挑了起来,健步如飞,还走在他的驴车前头。
车夫一时还忍不住赶着车快了点走。
——这就很过分有没有?简直是、简直是……
车夫扬起的鞭子最终有些挥不下去,他还得看着路上有没有人要去城里呢,跟这家伙比度去了,他今日还要不要赚钱了?
到城门前,梁飞连忙从驴车上挑下来,一把拉住了要去排队的言夙,低声说道:“忘了跟你说,县城的进城费是四文。”
“还有,你这些猎物可别再说你全扛的动,就按人力携带的份额给进城费了。”
言夙皱紧了眉头,这进城费更贵也就算了,为何这东西本来就是他扛来的,却偏不让他说?
——这东西虽然过箱子的容量,但还是那句话人力携带的份额和驴车拖运的并不是一个份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