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母气的发抖,抬手就要打我。
我转头看向爸爸,笑嘻嘻问:「她们母女都想耽误我的婚事,爸爸您说怎么办,我听您的。」
爸爸脸色难看,还是拉着继母走了。
时怡在浴室哭的更大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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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我的担心多余了。
周礼看起来状态好极了。
我忍不住想要离他远一点。
周礼却像看不出似的,全程牵着我的手,不松开。
还体贴的问:「是不是没睡好?」
我敷衍着应声:「时怡喝多了,闹了一整晚。」
周礼怜惜的亲了亲我的额头,笑着说:「我帮你教训她。」
我挣扎了一下,周礼搂的更紧了。
婚礼结束后,我在浴室泡了三个小时。
周礼穿着睡袍,靠在床头,看见我出来,拍了拍身边的位置。
我硬着头皮躺下,周礼翻身压下来,我伸手捂住他的嘴唇。
对他说:「周礼,之前说好的,三千五百万帮娘家周转。」
周礼看了我好一会儿,起身下床。
往衣帽间走了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问:「别告诉我,多出的五百万,是你在我身上花的那五百万。」
我拢了拢浴袍,小声说:「拿人钱办人事,不办事……为什么不能要回来?」
周礼单手按了按额头,被我气笑了,他说:「道理懂挺多,那你还敢这么扫兴?」
我垂了垂眼睫,有些抱歉的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我有洁癖,你能不能让我缓缓?」
「夫人不是说,只要我喜欢,婚后就可以?」
周礼换了身衣服出来,似笑非笑的讽刺:「时欢,你这个人,真是一点也不坦诚。」
咣当一声,卧室门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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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礼那天以后,一直没有回家住。
我还在犹豫要怎么缓和关系,我爸已经等不及了。
让保镖以关心我的名义,接我回了娘家。
继母挺着肚子,还像模像样指挥厨房张罗了午餐。
饭后,我爸迫不及待问:「三千万为什么还没有到账?」
我垂着眼睫,没有说话。
「我听保镖说,周礼这一周都没有回去睡,他是不是变卦了?」
「是我闹脾气了,他和初恋在巴厘岛玩了一周,我和他睡不下去。」
继母一听,急了:「你这孩子,男人不就那点心思吗?他还是选择回来和你结婚,你有什么不满……」
我抬起头,面无表情的盯着她,她声音越来越小。
我爸见我脸色难看,立刻让她滚出去。
他把书房门关上,嗓音压低:「欢欢,你也知道,公司资金链撑不了多久,更何况你妈妈那边的疗养费……」
男人越说声音越低,满脸为难。
「爸爸,您放心,一定不要耽误我妈的治疗。」
「最晚一周,我一定给您解决。」
我微笑应声,眼底越来越冷。
眼前的男人既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丈夫。
他看似慈祥的关爱,也只不过是变相的威胁。
而我,能做的居然只有无限妥协。
这和我之前计划的不一样,周礼分明是对我最有利的一张牌。
我居然和一张牌闹脾气。
……
下楼的时候,撞上时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