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绒绒哼唧,弓着身子将自己缩起来,整张脸心虚地埋进大大的瓷碗里,闷声闷气地说:“那绒绒什么都不知道。”
“你还挺有罪恶感的。”
邵秦桑调侃。
绒绒不说话了。
就在这时,头顶传来第三个人的声音。
那声音对绒绒来说是最熟悉的,冷冽又不失温和。
“怎么成小鸵鸟了。”
夏烟忱轻弯下腰偷瞧一眼绒绒的脸,然后将目光转向邵秦桑。
“我可没欺负人。”
邵秦桑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解释。
绒绒耳朵动动,还是没忍住抬头看爸爸的脸。
“爸爸。”
绒绒的声音因为心虚显得更软糯几分。
“在呢。”
夏烟忱温柔地摸摸绒绒脸颊,反手将手中盛着各种菜的碗放在绒绒面前,朝绒绒轻佻地挑挑眉。
邵秦桑立刻心领神会。
“正好我们这边的菜你那边也不好夹,来匀点过去。”
出于私心,邵秦桑借此机会特意多盛了些邵旸爱吃的菜让夏烟忱带过去。
亲眼看着夏烟忱端着碗回去后,邵秦桑迅舀一勺夏烟忱单独用小碗装的鸡蛋羹到绒绒碗里。
绒绒都能知道夏烟忱做了什么菜,邵旸何尝不是对他的手艺了如指掌。两个大人对几乎明牌的答案看破不说破,只有绒绒还在呆呆地望着夏烟忱离去的背影,脑子里在消化刚刚夏烟忱那一挑眉。
爸爸好帅喏。
绒绒化身颜粉:“叔叔,我的爸爸很好看吧。”
邵秦桑:“……”
邵秦桑受不了:“好看,好看。”
投票结束后,那碗本不是参赛选手的鸡蛋羹反而出乎意料的被投了最多的票。
邵秦桑:“???”
一问原因,几个老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
“俺牙齿不好,这个最好咽。”
邵秦桑:“……”
误打误撞也行?
【?6。知道鸡蛋羹怎么来的我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