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挥手,屏退了左右颤颤巍巍的宫女,待殿内仅剩他与吕嬃二人以后,这才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吕嬃身边:“我找你是有正事。”
吕嬃警惕的向另一侧挪动了半个身子,嘴角挂起一抹讥讽的冷笑:“你与本宫有什么正事好说?”
“皇后还记得,当年父皇为本皇安排的婚事吧?”
绣眉一挑,没想到楚逸突然说起这个的吕嬃一愣,不解反问:“婚事?”
“本皇与冠军侯霍家,霍璃小姐的婚事!”
“今,父皇仙逝,皇弟病重,本皇打算让弟妹你来主持此次大婚。”
“不行!”
吕嬃如受惊的兔子一般跳起,本能拒绝。
话才说完,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连忙对楚逸安抚道:“太上皇娶妻,如此大事,岂可儿戏?我们要从长计议为好!”
被吕嬃拒绝,楚逸也不恼。
缓缓起身,来到吕嬃近前,撩起一捧她那柔顺丝滑的秀,深深的嗅了一下,这才玩味的说道:“弟妹吃醋了?”
吕嬃身子一紧,汗毛都几乎立起。ιèèи。com
连忙后退了两步,抬手怒斥:“你这粗鄙之徒,简直不要脸!”
“粗?”
面上的笑容越浓郁,楚逸步步紧逼:“弟妹又没试过,岂知本皇粗细?”
如此赤果果的调戏,让吕嬃听的头皮麻。
一抹因羞愤而升起的红晕,更是从脸颊延伸到了脖颈。
可还不待她再度开口斥骂。
楚逸就已经一改此前的调笑,严肃的说道:“与弟妹开个玩笑罢了。”
“本皇清楚,你是不想见本皇与冠军侯府联姻结盟,坏了你父亲的大事,所以才要从中作梗而已。”
心思被揭穿,吕嬃眼中掠有惊慌,只得厉声怒斥:“休要胡言乱语!”
“如此大事,关乎国体,本宫岂能不谨慎一些?”
趁着吕嬃辩驳的功夫,楚逸已再度来到了她的身前。
大手一捞,拦住了她那让人魂牵梦绕的小蛮腰,紧贴着对方的耳垂说道:“这件事,本皇来之前已让人告知了宗正,且派人邀请宗族内的各位长辈。”
“所以,无论弟妹你是否答应,都无法改变这件事的生!”
一边说。
楚逸的手掌更是一边向下挪动,待来到一饱满处,更是狠狠的捏了一把。
“这门婚事,乃当年父皇亲赐,还轮不到弟妹你来反对!”
吕嬃今日穿戴乃是一套素白的连体仪服。
由江南绣娘以最为上层的蚕丝,一针一线勾勒而出,通体皆白,却还隐隐有些透明,可将内里覆盖的姣好身材完美展露出来。
一般除非对容貌、身材、气质有着极度自信的女子,根本无人敢穿。
这种对身材气质有着极为苛刻条件的仪服穿戴在吕嬃身上,非但没掩盖住她的风采,更因忽隐忽现的布料,衬托出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带有一种别样诱惑。
而这,更是刺激的楚逸心中血气翻涌。
在她身后使坏的大手,越肆无忌惮的上下游走。
受此突然袭击,吕嬃更感羞愤,拼命挣扎。
“放开!你快放开本宫!”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