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身见过。
郝长安一瞧见谢希暮就呆住了。
女子生得雪肤花貌,朱唇皓齿,月白色锦缎绣兰长裙盖住了脚尖,双瞳剪水,蹙眉微微低垂,当真貌比西子我见犹怜。
“……”
“噗,主子你瞧,那郝长安都看呆了。”
对面酒楼的雅间开了扇小窗,正对着谢希暮和郝长安的雅间,将二人的画面尽收入窗内。
谢识琅没说话,只是瞧着女子笑得温婉动人,不自觉握住了茶杯。
阿梁看着热闹,“主子,您说郝长安什么时候会来提亲?”
谢识琅淡淡抬眼,扫向阿梁,很不客气,“要看希儿的意愿。”
阿梁啊了声,下意识认为以谢希暮如今的身份,能攀上郝长安已是顶好的了。
没想到谢识琅仍是将谢希暮放在了心尖上的位置,就连郝氏子弟都比不得谢希暮地位。
阿梁见谢识琅垂着眼,似是懒得看小辈之间打情骂俏,于是自觉播报起对面的情况:“郝二郎还挺周全,让人重新上了壶热茶。”
“哎哟,这郝二郎怎么笨手笨脚的,把茶水弄洒了,一定是被姑娘的美貌吸引了。”
“咱们姑娘还真是善解人意,亲自拿帕子给郝二郎擦衣裳,还挺柔情蜜意。”
谢识琅听着阿梁碎碎念,手指摩挲过杯沿,仍未抬眼。
直到阿梁惊呼了声:“不对劲!那郝二郎怎么摸上咱们姑娘的手了?!”
谢识琅猛地抬起眼,瞧郝长安竟抓住了谢希暮的手腕,女子受到了惊吓,慌张挣扎,却抵不过男子的力气,被活生生带到身前。
“主子!”
阿梁回过头,谢识琅的座椅已经空了。
“二公子!二公子您别这样!”
谢识琅跑到雅间门前,听到谢希暮带着哭腔的求饶声,怒不可遏,一脚踹开了门。
谢希暮脸上布满泪痕,郝长安已经满脸通红,好似了疯般,还死死攥住谢希暮的手,不让女子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