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流:“我觉得挺可信的。”
——
几天后的傍晚,有鸟儿盘旋在空中,叽叽喳喳的。叶流一个人走在去烹饪班的路上,忽然一阵剧痛从脑后传来,眼前瞬间黑了。
江止在面包车前眺望,看到叶流被扶着,气道:“我让你把他带过来,你打晕他干嘛?”
罗虎打开车门,把叶流塞进去说:“方便。”
“现在去哪?”
江止说:“随便找个地。”
罗虎:“行。”
他正要开车,车窗却被敲了敲,玻璃下移,池白讪笑说:“带我一个。”
“……”
池白戳了戳叶流的脸,可惜道:“他可是学霸,打傻了怎么办?”
罗虎说:“你废话那么多就滚下去。”
行吧,我换个人说。池白勒住江止的脖子,“那么记仇,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江止:“教训教训又如何?”
池白沉下目光:“有必要么?绑架是犯法的。”
“那得怪他。”
江止给了罗虎一拳,“我只是想让你把他抓过来聊聊,谁让你直接砸晕了。”
罗虎不屑:“有人怎么抓?砸晕还快点。”
池白把叶流挪正了些,摸他的口袋,“他手机呢?”
“这。”
罗虎甩出,“我把卡拔了。”
江止:“啥时候能醒,可别惹上警察了。”
“半小时。”
罗虎拐了个弯,不在意说:“又不是三岁小孩,谁会注意?”
池白扶额,小流儿,你自求多福吧。
——
旧厂房里,叶流被迎面扑了一盆水,他睁眼,头痛欲裂,手腕还被绑上了,他分不清这是梦中,现实中,还是记忆中的场景。
“喂!记得我么?”
江止蹲在他的面前,给他展示了一长串缴费单,“因为你,我的腿差点落下了后遗症,你该不该给我道个歉?”
叶流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仿佛有尖锐的利器抵在他的喉咙,他颤抖个不停。
“喂,我在跟你说话呢?”
江止想抬起他的脸,“至于么?我又没打你。”
头好痛,叶流往地上猛敲着额,池白给他垫了一件外套,埋怨:“你别吓他了。”
江止奇怪:“我又没干什么?他胆怎么这么小?”
池白心塞,他搞不过罗虎,为了叶流把江止送进监狱又不值当,“感觉一时半会儿冷静不了了。”
“真麻烦。”
江止站起来,开始解裤链。
池白蹙眉:“你干什么?”
“撒尿,怎么了?”
江止听这语气不舒服,连同这眼神,通通另有深意,“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池白翻了个白眼,“你想干什么你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