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公国吼道:“你休要这次胡言乱语,惑乱圣听!一般的牵机毒或许是要一段时间才作,可你精通毒物,完全可以把效用提高,以此来免除自己的嫌疑!”
云婳慢慢地走到魏国公身边:“若本王妃能证明下毒的人,不是本王妃,而是你们魏家的人呢?”
“不可能!”
魏国公虽然也是刚刚到这里,没有参与到这些事情中。可以他的洞察力,早就看出其中的玄机。
他知道魏冬儿是庶女,这些年来没少受魏夫人的虐待。而他这个当爷爷的,对此早就司空见惯,并不会在意一个庶女的死活。
今日魏夫人会把魏冬儿带出来,且还上演了一出母女情深的戏码,明显就是故意栽赃陷害。
虽然这个局设计得有些仓促,不够圆满。可成王妃精通毒物的事,也不是秘密,把事情推她身上,她确实很难推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不能定她的罪,她也没办法证明魏夫人下毒。毕竟,没人能相信一个母亲会给女儿下毒。
“成王妃是觉得自己嫌疑洗不干净了,就把责任引到我们魏家人头上吗?”
魏国公轻哼一声:“我们魏家乃是受害人,怎么可能毒杀自己家的孩子!”
“一般人家的确不会毒杀自己的孩子,可魏家就说不好了。”
她笑着望着魏夫人:“魏夫人您说是吧?”
魏夫人当即恼怒:“休要阴阳怪气地说话,若能有证据大可拿出来。莫以为颠倒是非,就能洗脱自己的罪行了?”
她做事向来缜密,这次给魏冬儿下毒,没有被任何人看见。余下的毒药也早就被她毁了。没有人证、物证,谁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而云婳却好似看穿了她的心思一样,笑着问:“魏夫人是觉得没人能指正你,所以才毫无顾忌吗?”
魏夫人道:“毫无顾忌的是你!当众下毒杀人,可怜我的女儿啊……”
她嗷呜一声又哭开了,转过身就想扑到魏冬儿的尸体上,继续上演慈母心碎的戏码。
可刚要扑过去,却见白布下的“尸体”
动了下。
魏夫人还道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再一看又好像没动。
真看错了?也对,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动呢?又不是诈尸。
“我可怜的冬儿啊——”
她继续号哭着扑到了魏冬儿的身上,可这个时候魏冬儿的手却突然抬了起来,虚虚地推了她一下。
这一次,她不光看得真切,且还能感觉得到那只手在自己身上的微弱力量。
她号哭的声音戛然而止,继而出一声惊呼:“诈尸了,啊——”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退出好几丈远,一转眸看到了魏贵人,急忙躲到她身后:“诈、诈尸了!有鬼啊!”
魏贵人也被吓了一跳:“来人,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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