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她爱护的孩子,却遭到如此的对待!
萧辰意看着赵侍新,她突然就有种疯狂的念头在脑中盘旋,赵侍新不就是想玩弄她侮辱她吗,他将她叫到这里来,不就是想看她和之前一直保护她的秦昭这样屈辱的模样吗?
萧辰意便突然不再想往前奔到秦昭面前,而是有些疯狂,又似乎突然就冷静了,她后退一步,开始将手放在自己腰间的大带上,一边解的一边道:“赵侍新,你不就是想侮辱玩弄我这个公主,这个当年欺辱了你的公主吗——”
腰带抽离,萧辰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又开始褪掉外衣,她一边褪一边往前逼近赵侍新:“这样够不够,这样玩弄我你能满意了吗?”
赵侍新见女人突然近乎疯狂的举动,他惊愣,很快胸膛却极剧起伏,他手握在女人两侧,阻了她继续宽衣解带的动作,萧辰意的外衣便松松垮垮的缠在双臂间,赵侍新极怒的道:“你干什么!突然发什么疯?”
萧辰意却不管不顾,外衣褪不下去她也就暂时不褪了,却还是一直逼近赵侍新,又道:“你说我想干什么,赵侍新,我这样……你就能放了我和秦昭吗?成王败寇,皇位可以给你,而你就放了我和秦昭怎么样,我可以保证我们以后再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萧辰意其实已有点不知道自己现在在说些什么了,她只潜意识里觉着,赵侍新让她痛,她也可以逼一逼他,既然他一直以来都这么恨她,既然他这么恨她,一直想玩弄羞辱她,那不如就由她来踩着他的尊严主动挑衅,让他更恨吧,看他恨到底之后又到底是想要她做些什么,想对她怎么样的。
若是她满足了他,那他是不是就可以考虑放过他们了?
赵侍新见女人在他面前开始宽衣解带,又听她说那些话,她句句不离她和萧秦昭,赵侍新面目森寒,他道:“不再出现是吧?”
他实在是要被这女人给气笑了,赵侍新便双手刻意的在萧辰意褪到臂弯的外衫领缘上抚了抚,接着笑了笑,笑意停留在嘴角的时间极短,他极力抑制情绪的道:“好,萧辰意,实在是很好,那我不若就如你所愿。”
说完,赵侍新就将萧辰意突然打横抱起,萧辰意外衫还褪在臂间,屋内的众侍卫都不敢轻易抬头往女人的方向看去。
萧辰意突然被赵侍新抱起,她也不挣扎,她知道她方才的想法可能成功了,她将赵侍新成功逼到了恨意的边缘,他会让她付出代价,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此来换取她想要的东西了?
不然她可不会这么听话。
萧辰意正待说话,却听人话锋突转的道:“不过你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好了,你的皇弟我或许可以饶他一命,但你……”
赵侍新看看在自己怀里的女人,残忍的淡笑,“你,不可能。”
萧辰意也不意外,她便道:“那你要怎样才能饶秦昭一命?”
萧辰意紧盯着赵侍新,她知道,赵侍新只要说了条件,那便就是用来换秦昭的命的,他只要出口承诺了,就不会再动秦昭。
赵侍新见她如此豁得出去,他语气不太善:“我只说会考虑,萧辰意,你是不是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
虽然只是考虑,但也是一个机会,萧辰意便不再说话,任由赵侍新将自己径直抱往了后殿。
她不敢再看秦昭一眼,只能听秦昭见赵侍新将她抱起,开始在地上不住挣扎,悲愤的怒骂赵侍新,并且嘶喊她阿姐,让她不要为他做任何事。
萧辰意被赵侍新抱到了后殿,与外殿只一墙之隔,这里有好几间相连的房间,是作为秦昭偶尔议事及休息下榻的地方,但秦昭惯常用的只是最近的这一间。
而此时赵侍新便就是把她抱到了这间屋子。
赵侍新抱着她走的很急,萧辰意眼见着他将她抱进这间房,前方便是明黄帷帐的床榻,床榻前左侧方是一张三尺多高的长方形台案,其上摆置着几件古玩玉器,萧辰意却没料赵侍新会将她突然抱坐到这张台案上,他将她往台案上一推,案面上的玉器顿时被扫落一地,发出“噼里啪啦”
碎裂的声音,萧辰意心头不由得重重一跳。
而在她因这声音还在惊跳时,赵侍新却立时做了件让她更为心惊肉跳的事,他竟直接站在桌边,双手掐住她腰,不由分说就开始吮吻起她脖子,呼吸喷洒在颈间,激起阵阵战栗。
很快,掐住她腰的一只手又开始抓住她领口衣襟,往旁侧一拉,萧辰意只觉微微凉意,她不自主轻轻瑟缩,赵侍新已开始剥她的衣服了。
萧辰意此次未做什么抵抗,她只是有点不知所措,方才自己主动是一回事,现在被人这样蛮横的侵犯又是另一回事。
但她心里想着赵侍新说会考虑的话,便就也没了抵抗的念头。
只是很快她却听见了秦昭在与他们一墙之隔的殿外,似乎悲愤又绝望到极致的喊声,萧辰意突然惊醒过来,这屋内的声音,稍大点外间就能听见……她猛地推开赵侍新,然后道:“别,不要,不要在这里!”
赵侍新从女人身前抬头,眼神微迷乱,他缓了会儿才冷道:“为什么不要在这里?”
“这里有什么不行,你不是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
赵侍新方才亲吻着人,此时语气好了些,但怒意却尤未消,尤其是知晓她此时在意着什么,他接连抛出几句话问道,“那在这里又有什么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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