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教授还没有走远,建筑系的那群沙雕们开始对着天空喊,压力太大,要把学习的压力全部喊出来——
“我希望新的学期无惊无险,别挂科啊!”
“希望我的头越来越乌黑浓密!”
“希望新学期的制图作业不用熬通宵!”
“保命要紧,求建筑系的挂科天王捞捞我啊!”
“我最怕朱教授的建筑设计,真的好难,求他高抬贵手!”
“对对对,我也怕他,每次上课都黑着脸,像欠他几百万,真的太吓人了!”
“……”
两个教授听完,顿了一下,然后出了爽朗的笑声,戴眼镜的刘教授对朱教授说,“看看你,建筑设计,把孩子们吓成了这样!”
朱教授又好气又好笑的摇头,开着玩笑说,“一群小兔崽子,制图作业得多来点!”
周慕宁住校外,坚决不和建筑系的沙雕们同流合污,乖乖地站在屋檐下躲雨,等着盛熠来接。
主要是,转季了,淋雨容易生病。
他听着沙雕们的言论,忍不住笑了,嘴角刚扬起,瞬间僵住了。
周慕宁的目光对上两个撑着伞的老教授时,他的表情差点裂开。
这……
他还在想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跑路时,刘教授就开口说,“哈哈哈,老朱,这不是咱们系的小周吗?”
被逮个正着的周慕宁背脊一僵,无处可逃,赶紧礼貌地鞠躬问好,“刘教授好!朱教授好!”
完犊子。
大型社死现场。
接下来要怎么编……
“小周啊。”
朱教授干咳了几声,故作严肃地端着架子,“你觉得建筑设计难吗?”
冤大头周慕宁眨了眨眼,“我觉得还好。”
“这样啊。”
朱教授露出了为难的表情,“大家似乎对我很不满啊。”
周慕宁赶紧摆手,支支吾吾,牛头不对马嘴地说,“这……严师出高徒啊,严格点好……”
刘教授看着为难的周慕宁,善良地解围,“老朱啊,你就别为难人家小周了,自己有多严格,你别拽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