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不少小店铺,走过这里随便找一家进去避避就是,两人加快脚步。
可她俩走的快了,身后的人走的更快!
苏妙言灵机一动装作打电话,正巧也有通电话打进来。
“亲爱的,我就在六福街这边啦。你已经到了?”
“……”
“我好像看到你了。”
“定位给我。”
“啊?你在什么店里?要不你出来迎——啊!”
紧接着,傅赢川听到此起彼伏的尖叫声……
*
“妙妙,对不起。”
南织刚才因为挣扎无意推搡了苏妙言一把,手机呲溜滑出去,在地上摔个绚烂。
苏妙言说没事,她现在更头痛的是这个老男人怎么来了?
“赢川哥哥,这事要怨就怨他。”
南织匆匆瞄了身边男人一眼,低下头。
言湛脸上糊着的棉花糖还没整理干净,西服上也有,手背更是被南织抓破,留下好几道红檩子。
赢川哥哥?
苏妙言看向傅赢川,男人神情淡淡,说:“你们没事就行。”
南织又扫了眼男人的手背,一时无话。
四人间的气氛莫名诡异,而这份诡异主要还是来自言湛的气场——雪花那个飘,特别冷。
苏妙言不敢说话。
如果说傅赢川的冷是不怒自威,那这位一米九就是冷到无人之巅,宛如高岭之花,神圣不可侵犯。
刚才,南织一个转身,猫爪棉花糖啪地拍在一米九脸上。
她几乎听到了冰山开裂的声音,一瞬间,她真怕一米九把南织给剁了。
但等了几秒,这男人抹抹脸什么也没说,反倒是轻声细语地告诉南织:别怕,是我。
“这么晚了,要不……”
南织刚开口,身边的男人抓着她去了后面的小胡同。
“诶,这是干嘛?你不能……”
傅赢川抓着苏妙言去了对面的小胡同,“你还有工夫管别人?”
幽长寂静的小胡同,两盏破旧的路灯发出微弱黄光。
南织靠墙站着,面前是把她堵得严严实实的男人。
那股木香无孔不入地往她身体里钻,勾挑着她的神经,还扰乱她的心。
“来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
男人语气透着严厉,掩盖了压抑着的担心。
南织抠紧包袋,抿抿唇,头也不抬,回答:“我出来工作,不需要向任何人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