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到底不是正途。
“我怎样了?”
凌墨无辜的眨眨眼,“你是瞧不起我的工作吗?
可你不也来了这种地方?”
叶温漾:“……”
活了二十年,她第一次做出格的事,就遇到了年少时的冤家。
这不是“社死”
两个字可以形容的。
她抬手搓了搓脸:“昨晚,我只想找人陪我喝酒,没想……那什么的……”
可喝着喝着,人就迷糊了。
等她醒来,人就在床上了。
床下是凌乱的衣衫,床上是年少时的玩伴。
太刺激了。
刺激的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偷偷溜走。
可惜,偷溜失败了。
她昨晚喝太多,断片了。
她已经想不明白了,昨晚陪酒到少爷里,明明没有凌墨。
今天早晨一睁眼,凌墨怎么就在她床上了!?
“别害羞!”
凌墨用唇推开她捂脸的手,唇瓣在她唇角摩挲,“虽然我昨晚是第一次,但大概我天赋异禀。
昨晚,你一直夸我!”
“你够了!”
叶温漾脸颊烫的像是要烧起来,用力推他,“你起来,我要回去了。”
徐家还有一大堆烂摊子等着她收拾。
“回去?”
凌墨岿然不动,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下,“回哪里?
徐家吗?
你不是说,徐盛誉是个王八蛋,假死逃婚,让你当了三年白痴。
你要和他一刀两断,不共戴天吗?
难道,你还要回徐家?”
叶温漾皱眉:“你怎么知道?”
徐盛誉假死逃婚三年后,带了一个怀孕的小三回家的消息一旦泄露,一定是锦城的爆炸性新闻。
可徐盛誉昨晚才回来,消息肯定没这么快传开。
“你真是喝酒喝傻了,”
凌墨的唇瓣亲昵的碰了一下她的脸蛋儿,“昨晚你亲口和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