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乔梁一早就去了老宅,昨儿个爷喊他今天一起去李家村,去李家村村正李长海家里商量陈小妮和李庆年的婚事。
想着早点去也能早点回,几个人都起的很早。
陈老汉还有陈老二,另外带着陈乔梁还有陈家村比较有威望的陈老蔫,陈老蔫人老实,辈分也大,村里人都叫他四大爷。
别看四大爷年纪大了,一口牙却很好,脚程也快,丝毫不输给年轻人。走了将近一个时辰,歇了两次终于到了李家村。
李家村李长海家里早就坐了好几个李家族里有威望的人,这是早就准备迎接他们一起商讨两个孩子的喜事了。
“唉呦,亲家,这可把你们盼来了,今天不巧,庆年去他老师家里了,这孩子做学问认真,还望老哥哥不要怪罪。”
李长海一见陈老汉就连忙告罪,实际上李庆年是因为不满意这桩婚事出去散心去了。陈老汉连连摆手。
“孩子有出息是好事,上次见过了,孩子人不错,咱们大人商量就好了,孩子就让他好好读书吧。”
老李家准备了两桌丰盛的酒席,因着这算是定亲宴了,李家这面的亲戚来了不少人,这样主要是为了显示一个家族的强盛,有事来的帮忙人比较多,也让对方家里知道自己家族的人口众多,这个朝代,人口多就代表着劳动力多。
另外一边的李庆年正打着帮郝娇娇他爹带口信的借口与郝娇娇在县城后宅私会。到镇里只需要半个时辰左右,到县城需要一个多时辰呢。
李庆年毕竟还是毛头小子,和郝娇娇有了夫妻之实后对郝娇娇可以说是日思夜想。县令姓严,后宅住着糟糠之妻,再就是郝娇娇了。还有两个老仆人,一个门房一个做饭洒扫。
这严县令年轻的时候还有些洁身自好,这年纪大了不知怎的却有点把持不住自己了,自从一次郝娇娇的娘带郝娇娇去县城走亲戚被这严县令看到那可人的小模样就动了心思。
派人一番打听下知道郝娇娇父亲好赌,家里又穷的很就派人留意着。果然不出他所料,郝父因着赌债要卖女抵债,这可合了严县令的心思,没两天手下人就和郝富贵接上了头,这不就有了老夫少妻的事儿。
“娇娇,在这过的好嘛,表哥这心里惦记你呢。”
两个人坐在后宅的大厅里,郝娇娇弱风扶柳一样的坐在主位上,身上已不是以前那粗衣破布,郝娇娇本就长的漂亮,如今梳着时髦的倭堕髻,插了一梅花白玉簪子,耳朵上是一对明晃晃的南珠耳环,眉目间隐然有了一丝初为人妇的抚媚气息,倒比当初更动人了。
脸上薄施粉黛,一身浅粉色色挑丝双窠云雁的衣裳衬的佳人面色红润,让人看的口干舌燥。
“表哥。。。”
郝娇娇只说了两个字,眼里的泪珠欲落不落,心疼的李庆年差点没冲上去抱着佳人。
“也没什么好不好的,吃的好穿的好,老爷对俺,对我也好,夫人也不曾为难,这日子也算好吧。”
她已经学会了说我而不是俺,那样太土了。
郝娇娇这日子说来也是不错的,那县令夫人也五十多岁了,和县令早就没了床笫之事,对她也淡淡的,不曾为难也没给过什么好脸色。
至于那县令,她想想就作呕。
那县令本就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却总拉着她做那事,每次看到他那满是皱纹的脸,还要拿嘴去亲她又不能躲,她就恶心的不行。
那一身的皮肤松松塌塌的一点弹性都没有,和表哥比真是天差地别,每次她都要想着表哥才能熬过去。
李庆年还想问什么又不知道从何问起。两个人就这样对坐着。
李庆年暗暗誓,若自己哪日考中了,定然要得到郝娇娇,那陈家的胖女人他可不要!
县令家后宅确实没什么人,平常很多事也需要郝娇娇自己做,这县令虽然也有些油水后宅却没什么仆人,老爷说是为了低调行事,以后好再更近一步。
待了半个时辰,实在是没什么理由继续待下去,李庆年左右看四下无人,一下冲到了郝娇娇跟前,抱着人就啃了两口,吓的郝娇娇一下就把人推开了。
“表哥,别这样,,被人看到我们两个就完了。。”
郝娇娇的脸红了一大片,衣领微开,李庆年深呼吸了好几口才忍住自己的欲望。
“我李庆年这辈子一定要得到你。”
说了这一句李庆年逃也似的快步出了县城后宅。
郝娇娇的心噗通噗通的跳了半天,表哥的气息还没有散去,这才是她郝娇娇应该嫁的人。
陈李两家的婚事谈的很顺利,两家换了庚帖算是把这个事定下了。农户人家娶媳妇没那么多讲究,换了庚帖就成了大半了,之后媒人会拿着庚帖去算一算日子,两家都觉得没有问题也就定下来了。
如果双方年纪小一般会定在一年两年之后,像陈小妮和李庆年这个年纪就不必那么久了,如果两家愿意,婚期就会提前一些,毕竟农户人家成亲都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