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因眼眶里水雾氤氲,仿佛对方再对他多做一点,他就要哭出来,
格因斯俊美但看不出情绪的冷面几不可查地苦恼一瞬。
放过你!
“检查过了,没有问题,只是脏掉的衣服要记得换,”
格因斯诡异地笑了一下,“照顾小姐是我的职责,下次再脏的话,就必须由我亲自给您换了。毕竟没有人能碰我的东西。”
最后一句对方说得很轻,似乎并不打算现在就让人听到。
应因连忙点头。
送走人后,应因才抽着鼻子小口呼了口气,手捏了捏酸涩的腿根,撩起裙摆。
内裤紧紧勒住他的胯下,将那里填得平坦一片,应因花了点力气才褪下内裤,在看到依然存在的小肉棒时,才感慨地放下心,然后纠结起来要不要换掉衣服。
来时穿的这一身太过华贵,穿起来像全身绑了束缚带,而且屁股也勒得他很难受,想到格因斯给他带的衣物,里面好像就有一件绵软的短裤,应因决定还是换新的。
这一身款式在贵族小姐中也正流行,尤其是外出的时候方便她们,模仿男装的短裤带绑带的长腿袜,至少比穿裙子方便。毕竟走动起来,他总担心会不会被窥见裙底。
列车的夜晚与平常的夜晚没什么不同,在熏香和摇晃的震动中,应因很快陷入沉睡。
但在他不知道的熟睡时间,车厢门以一种熟练的方式打开,走进来的人身量高长,影子几乎占据整个车厢墙面,踢踏的鞋底声隔着地毯变得沉闷。
那人如常褪下身上制服,在走到下铺准备休息时,身影却突然停住,在面前空气中嗅了嗅鼻子,然后像捕猎的豹子一般压下身体、肩膀,后背肌肉微微彭起,鼻尖几乎顶在床单。
甜软的香气,陌生而充满热度的。被体温压进了床铺,一圈蜜桃形状的暖香。
那人嘴角拉开弧度,是新的小猎物呢。
列车的夜晚在今日不同寻常,似乎超过了平时的休息时间。
其中一间厢房里,应因在熏香下睡得很沉,浅浅的呼吸散发着鲜活的热气,丝丝缕缕吸引着他身下的那个大型狩猎者。
对方手枕脑后,眼睛一夜未闭,深邃的目光幽幽盯着上方的床板。男人想着乘务员究竟给他安排了什么。
结果竟然是一块甜糕!
一声温吞低沉,夹杂电流穿过字符的沙沙广播声将全列车人唤醒。
虽然内容是提醒时间已经切换至白天,但这次并不与晚间提示一样,广播结束后夜与日的区分并没有立即切换。
应因迷迷糊糊坐起来,听着早餐的广播,没有奇怪周围仍然陷于一片黑暗。
他手指往旁边伸了伸,抓起昨天放在身边的衣物,是格因斯准备给他的简装。
他没有怀疑这间车厢里还会有其他人,直接蹬着两条细细白白的长腿从小木梯上下来。
蕾丝花边的白色南瓜短裤,边缘松松裹在两瓣圆丘下,从下面延伸出来两条白腻如羊乳的腿部,软肉丰盈,嵌着刚睡醒的健康血色。
脚掌纤白,踩下一级台阶,脚跟就习惯性地一抬,露出底下微粉的肉垫,而且总像没力气似的,往下踩每一块木板,小家伙都要轻微一晃。
应因有严重的恐高症。
如果再仔细观察,就会看到他每一次,都是足尖先向下紧绷,从足腱拉出一道纤长的线条,直到颤颤巍巍够到木板,才敢放心地完全落下足底。
黑暗中的一切都在伺机而动。
就在应因刚下去三片木板时,脚踝突然被一双温热的大手钳住。
应因一顿,目露惊愕,僵硬地往上抬了下腿。
但那只手掐得他很紧,几乎要按出一片於痕,让他丝毫动不了。
这个厢房难道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吗?他也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难道这个人很早就在了吗?
同时刻,那人也没有说话。
但好在手是热的,不至于太惊悚,应因微抿了下唇:“先,先生,你,抓到我了。”
鼓足了胆子,但声音在安静的黑暗中发颤哽涩,听出来他并不常说话。
脚踝上突起来的一块圆骨突然被粗糙的虎口轻轻一抹,没有一丝礼貌,指腹粗糙的纹路擦过柔嫩的肌肤,带来轻微刺痛。
这种带着异样暗示意味的动作,直接让应因哼叫出声,极度敏感地意识到了危险。
被钳制住的雪白脚踝,立刻像被纤绳拉住的羊羔蹄子一样,激动错愕地往后甩,棉白粉嫩的脚掌,慌张地差点踢到人鼻梁,足底的漂亮景色全被人看光了。
他两手往前伸抱住被褥,腰肢探出纤柔的细细一把,期望用上半身将自己重新刨进床里。
一声低低的轻笑稍微打破了凝滞的气氛,将应因周围的空气撞散,但将小家伙的恐惧再一次拔高。
男人的笑意仿佛从大提琴空腔中发出,是好听的男声,但在黑暗氛围中却有种古怪的频率,太过平均的振鸣了,不像带有情感的人类。
脚踝没有挣脱出来,反而被从下直接包住脚掌。
小小的足底还没长到手掌大,一只成年男人的手刚好圈住。连足心都很细腻,仍带着刚脱出温暖梦想的柔软和温热,
身后男人胸肌起伏,低哑地呼出一道气息,指腹从被牢牢把控的足底重重一刮。
应因圆目睁大,不敢置信,弱弱地低叫一声。
脚心都蜷紧了,脚趾抠在男人手心,又怕又羞耻,他不敢以正常角度去猜测这个副本里男人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