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摇头,“还好。”
傅朝年看着他没说话,突然靠过去亲了许应一下,一触即分的那种。
他弯着眉眼,看起来十分愉悦,笑着说:“我还担心许老师醒来会不认账。”
“小孩子才赖账。”
许应自认为还算坦然,亲就亲了。而且他都三十多岁了,没必要主动亲完了人还要装作是喝酒断片,多不体面。
不过许老师也还是有点脸皮薄,他绷着下颚推开傅律师说:“我去洗漱。”
傅朝年跟着他一路走到隔壁浴室。
许应抓着门把手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跟着?”
“许老师难道怕被看?”
傅朝年挑眉,上下扫了扫许应,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许应没说话,当着傅律师的面把门关上了。
他懒得解扣子,抓着领口扯下丝绸睡衣,劲瘦好看的腰线露了出来,他心想傅律师昨天亲他的时候感觉根本就像是个色胚,也就是仗着自己长了那么一张老天都会嫉妒的美丽皮囊才敢胡作非为,偏偏他还刚好吃这套……
等下——
许应脑子里某根弦突然弹了一下,他抓着刚脱下来的丝绸睡衣低头看了眼,睡裤也被换了。
他大脑宕机,喉结缓慢地滚了下,又扯开裤腰看,现内裤也换了。
许应:“。”
难怪早上起来身上这么清爽。
难怪傅律师刚才问他怕不怕看的时候笑得那么意味深长的。
许应抓着睡衣的手指缓缓收紧,深吸一口气,然后一把拉开浴室的门,“傅朝年你竟然把唔——”
话音戛然而止,傅朝年直接亲了上来。
他好像早就料到了许应会再次打开门似的,所以压根儿就没走,还在许应要问责的一瞬间立刻俯身堵住了许应的嘴。
恼羞成怒的许老师又宕机了,耳朵动了下,和脸颊一起以肉眼可见的度变红。
他紧紧抓着门把手,赤。裸的上半身隐约透出来一点粉色。
不过这一次傅朝年没有亲很久,很快就抽身离开,歪头笑看向许应,“许老师刚才想说什么?”
“…没什么。”
许应僵硬地动了下唇。
傅朝年感觉他家许老师像只被安抚过的小猫一样,浑身炸起的毛缓缓塌了下去,人又变得柔软起来。
他笑了笑,抬手揉揉许应的脑袋,才解释说:“你后半夜到卫生间吐了,我只能给你换衣服。虽然我确实把你全身上下都看光了,但我什么都没做。”
“许老师别不好意思,去洗澡吧,我在楼下等你吃饭。”
傅朝年说。
许应“哦”
了声,平静地挪开视线,再一次关上了门。
浴室门外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许应背靠着浴室的门,抬手按住砰砰跳动的心口。
怎么回事,傅律师刚才是给他下蛊了吗?
许应冲了个冷水澡降温,洗漱完就冷静了,他把头吹到半干,从容淡定地下楼吃饭。
“我早上出去买的油条和豆浆,还有包子和小米粥,许老师要吃什么?”
傅朝年已经把东西在餐桌上摆好了,双手撑在桌面上问。
许应在他对面坐下,选了包子和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