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说话结结巴巴,不会说谎就别说!”
“噗通”
一声,厉鸿澈钻进水池,蹿到梁荷颂跟前,两三下子拔了她仅着的一层白纱衣!
“皇……皇上,你做什么,啊——咳咳咳……,臣妾、臣妾害怕……”
前胸、后背、脖子、耳朵的肌肤都好好的,没有一点儿痕迹,厉鸿澈一把丢开梁荷颂。
“厉哲颜呢!”
梁荷颂被呛了个七荤八素,听了这一问才算是懂了,不满控诉道:“皇上原来是……来-捉奸的……”
就说皇上怎么上来就扒衣服,原来是来捉-奸找证据。
“……”
“哲颜世子与臣妾说了几句话,就走了,这里只有臣妾一个人……”
梁荷颂说完见厉鸿澈眯眼似不相信,心下崩溃:她胆儿不够肥、心不够黑,没敢啊。
“皇上,臣妾向来忠心耿耿,怎会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呢,再说……再说臣妾也得能做啊……”
她委屈的声音说到后头低了下去,拧着衣裳有些不好意思。
“……”
水汽散去了些,厉鸿澈看了看四处,确实也没人。再者,确实是他方才气糊涂了。就是这女人“心术不正”
,哲颜也绝不好男色,更何况这男色还是他叔父……
瞟了眼身前这女人低头咬唇扭捏羞耻的样子,厉鸿澈皱眉。
“你又羞个什么!不就脱了你件衣服么。”
大男人露个胳膊怕什么!
梁荷颂抬了抬眼睛,伸出根儿指头指了指他胸前,含羞带怯。“不是,是皇上您……身子湿了……”
厉鸿澈低头一看……泉水濡湿了衣裳,“沟壑”
毕现,露了大半……抹胸裹着,沟深峰紧一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