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侯石头实在搞不明白,这三人到底意欲何为,只能硬着头皮答道。
“听闻你是秀才出身?”
“晚辈不才,两年前考中秀才,自知前途渺茫,这才来学院当一名启蒙先生!”
侯石头说完后,不禁抬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好想逃!为什么刚才还和颜悦色的老头,忽然给人这么大的压力?
“好你个侯石头,堂堂秀才,竟然眼睁睁看着院长如此糟践纸张,不加以制止便罢,竟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是何故?”
“想来你这个秀才功名,怕不是走了什么后门吧!”
“你说说看,平日里你糟蹋了多少纸张?”
“作为读书人,竟这般无视纸张、轻视纸张,你乃读书人之耻!”
姚夫子、郝夫子、曹夫子三人越说越激动,吐沫横飞的直往侯石头脸上招呼。
好在这会是饭点,他们走的又不是人流最多的地方,要不然指不定得让学员围观不可。
侯石头面对着三人的连珠炮,心里直呼冤枉:感情你们是不敢教训东家,将气都撒在我身上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为什么会平白无故当了这个受气包?
侯石头越想心里越委屈,但看着面前都没力气骂他的三人,依旧余怒未消的模样,长叹一口气。
“夫子有所不知!院长所用纸张并非我等平日所用纸张!”
侯石头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纸递了过去:“这种纸张是院长造纸作坊新研究出来的,目前仅院长家与学院有!”
“纸就是纸,有什么不一样的?”
“为了找借口,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朽木不可雕也!”
侯石头见三人手里拿着纸不仅没有相信自己,反倒满脸失望的模样,心里越委屈。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冤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