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公主来到九殿下面前,头抵着他的胸口:“九哥,好烦啊让我在你身上睡会。”
她说完便倒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三殿下:“小妹恐怕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位殿下。我们能帮她做些什么呢?”
五殿下:“我还是比较在意,想杀小妹的那群暗卫。”
九殿下抱着溪公主:“小妹自小就有个习惯,只要不遂她心意,就会气的睡过去。这么明显的心意,真是看的非常不爽。夏国太子应该不是白痴,身为‘太子’本就会树敌无数,若他无法保护小妹,这还真是件糟糕的事。”
十殿下:“我们这么多人,如此大动惊,都无法让里面的人出来,怕不是,夏国的太子,是个胆小鬼吧!”
十二殿下暴躁的踹了脚门:“废物!我家小妹,怎么能喜欢,如此废物。”
十五殿下冷笑了声,也跟着踹了脚。
庚桑橘知立刻挡到门前,对十七殿下说道:“你不会也想踹吧!我相信,我的弟弟是有苦衷的,你们大家再等等他吧。”
十七殿下听此笑笑,吆喝着众殿下们,回前厅从长计议。
他们前脚刚走,银禄后脚,就冲进了屋。他见玉殿下裹着被褥,坐在床上呆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殿下,你还好吧!”
银禄走上前,看到他的脸时,吓的扑了上去:“殿下,你真的还好吗?你的脸怎么能,红成这个样子。”
玉殿下裹紧被褥,只露出两只眼睛:“我我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银禄扳过玉殿下的脚,慌乱的给他穿起鞋来。他害怕的都开始抖了起来:“殿下,我们还是赶快回葵棋厅吧!溪公主的哥哥们太可怕了,全天下喜欢妹妹的,也没他们这么夸张。我们还是快逃吧!我可不想再被他们打了。”
玉殿下裹着被褥,十分难看的说:“我不想见人,外面还有人吗?总感觉,我这个样子,怪怪的。”
“那就裹着被褥走,我怕那个二十一殿下,一会还会再来。”
玉殿下咽了咽口水,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你说的有道理,我们还是赶快跑吧!再在这里待下去,我只会变的更奇怪。”
雨越下越大,只见一对主仆,飞快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非动不可是欢喜14
檀云安顿好二十一殿下,与他一道从侧厢房出来,刚好撞见玉殿下,裹着被褥出逃的情景。
二十一殿下:“夏国太子也够惨的,小妹也不知心疼人,如此狼狈算天下第一人了。”
檀云:“这还不算什么,前几日,溪公主给他纳妃,硬要选个幼童,太子殿下气的脸都白了。溪公主心思未遂,闹脾气又睡了三天。恐怕太子殿下担心她,这才过来看望的,没成想你们来了,还搞成这幅惨样。”
二十一殿下:“小妹力大无比,自上次被她打昏后,我一直记忆犹新。你帮我在小妹面前遮遮,我跟上去看看,夏国太子为何用被褥裹着。”
檀云:“小殿下你放心的去吧!溪公主这边我照应着。”
二十一殿下说完跟了过去。
前厅里众殿下们,吵的不可开交,个个一幅要把夏国太子,抽筋扒皮的恶狠模样。庚桑橘知看的心惊胆颤,她窝在人群里,紧紧的抱着自己,害怕的抖了起来,嘴里还不停念叨着。
“太子殿下不是这样的,太子殿下没这么坏的,太子殿下也没对不起太子妃啊!他那么温和的一个人,被这样残忍的对待”
十七殿下蹲到庚桑橘知面前温柔的问道:“你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
庚桑橘知两眼睁的大大的,一把扯起十七殿下的衣服,不安的说:“怪怪的?你不觉得,你们很奇怪吗?简直像魔怔了似的,溪公主只是妹妹,你们的做法,不觉得太过了吗?”
十七殿下眯着眼,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说出来的话异常极端:“妹妹就是一切,她要是过的不好,我才不管对方是谁,全都诛之。”
他说完站起身,来到九殿下身边,一脸温柔的,看着他怀里的人。
“妹妹的事是大事,谁让他不长眼娶的,也不看看她有几个哥。”
庚桑橘知怕的倒吸一口寒气,吓的拉着婢女明月逃出了前厅。仓惶离开时撞到了檀云,庚桑橘知眼里噙着泪。她对檀云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小檀云拜托你了,保护好太子殿下,这群哥哥就是个疯子。太子和太子妃的事,在平民百姓家算是家事吧!我一个嫁出去的姐姐,是参合不了的。这种事情,只会越帮越忙。我还是躲躲的好,就是苦了太子殿下了。”
檀云见她飞速逃离,心知里面已乱成了一锅粥。
她长吁了口气,揉了揉脸部肌肉,做了万分心里准备,这才朝里面走去。她悄悄的挤进殿下中,来到九殿下面前,手搭在溪公主的额上,大惊小怪的说:“溪公主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她一定很想念,她柔软的床吧!”
众殿下争执的热火朝天听着这一句,全都齐刷刷的看向九殿下。
“我就说你抱的不舒服吧!”
“话虽如此,小妹认床。”
“还是由我来吧!”
“是啊!”
“是啊!”
“还是由我来吧!”
“看样还是要本殿下才行”
九殿下见那群疯子,正要朝自己扑来。他灵机一动,对檀云说道:“太子殿下回去了?要是如此,小妹能舒服的,睡个好觉,是再好不过的事了。”
檀云微微欠身,作了个揖恭敬的道:“还是九殿下想的周到,我已经铺好床了,还是赶快送过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