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就觉得头特别重,还矫情地觉得没事,没想到一量体温,38。5度。
他本来想赶紧吃退烧药压一压,结果刚翻箱倒柜一阵就把晏峤引来了。
“宝宝,你找什么?”
晏峤眼尖,立马大步过来,“你拿药箱出来干什么?”
邢白鹿还没开口,晏峤就看到了他红得有些不自然的脸色,他忙将人拉起来,手掌贴了上去。
邢白鹿有点赌气似的道:“我没事。”
“额头这么烫,什么叫没事?”
晏峤想将人拉回房,邢白鹿有些不乐意,他干脆就将人抱了回去。
晏峤昨晚其实觉得闹得有点过,两人来了几次后,就连被子都没盖着了。
该死的,他怎么又忘了容立成嘱咐过小鹿的体质和他比不了!
晏峤将邢白鹿抱回床上,给他裹上被子才出去找药。
邢白鹿比晏峤还生气,晏峤给他喂药,他居然直接把药片嚼碎了。
晏峤吓了一跳:“怎么了,宝宝?你不苦吗?”
他手忙脚乱给邢白鹿递水,“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我气我自己。”
邢白鹿气得抱住晏峤有点想哭,“我都想好了,本来打算和你一起去上班的,然后下午提前去民政局领完证回家庆祝!现在好了,什么都泡汤了!”
晏峤还以为邢白鹿是生他的气,结果没想到是因为这个。
他忙搂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等你退烧我们再去,没事的,听话。”
“那我就不能和你一起去上班了。”
邢白鹿还是一脸不悦。
晏峤蹙眉道:“上班的事更不着急,你今天就在家里休息,中午我给你叫吃的,我下了班就回来。你有事给我打电话,今天千万别去公司,不然我会生气的,听到没?”
邢白鹿生无可恋地应了,他就是想去也不行,因为现在他就开始头疼了,而且浑身都难受。但他怕晏峤担心,强忍着没说。
晏峤是看着他吃了早餐才走的。
他走后没多久,就给邢白鹿了信息来:「刚才我妈妈给我打电话,让我们晚上去晏公馆吃饭,我回绝了。知道你不想她过来打扰,就没说你生病的事,我搪塞她说我们今晚约了朋友。睡吧,宝宝,不用回。」
邢白鹿翻了个身,自从中毒后,现在心肌炎的症状虽然消失了,但他的体质还是比以前弱了些,还得好好锻炼才行。
就因为这,每次邢白鹿有个头疼脑热,晏峤就想问候江怀夏的祖宗十八代,但又想起他的祖宗十八代有一半得和邢白鹿家里的重合,便只好逮着江怀夏骂。
每次都把邢白鹿弄得又好气又好笑。
晏峤因为很久不去集团了,第一天还有许多项目需要重熟悉,忙得焦头烂额。
但他一有空就给邢白鹿信息问他的情况。
邢白鹿有时候隔很久才会,他也耐心地没有催,料想他是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