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荆棘瞬间愣住了。
迟钝了好一会儿,只能悻悻的从房间里面离开。
肖若花呼哧一笑。
内心自然是开心的。
这种后来居上的感觉确实不错。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大家安睡之后,她趁着夜色,偷偷摸进杨夏的房间,然后春宵一刻。
肖若花想着,眼里开出了花。
可万万没想到的是,曹荆棘走出房间不到五分钟,又敲门走了进来。
“楼上的房间满了,花花妹妹不介意我们挤一张床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直接来了一个“鱼死网破”
谁也别想得逞。
肖若花表情瞬间淡了下来。
拒绝?
她自然是做不到的。
可答应。
她的内心也在抗拒。
曹荆棘见状,来了一句。
“如果妹妹介意的话,那我只能在一楼沙上凑合一晚上了。”
直接将了一个大军。
肖若花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答应下来。
“我睡觉喜动,荆棘姐不介意就好。”
“怎么会,我睡得比较沉,感受不到。”
两个人背对着躺了下来,彼此的距离至少在一米宽。
如此。
谁也没有了机会。
而且她们都不敢睡沉。
哪怕对方上个厕所,都要保持清醒,默念时间。
要是太长了,就心生疑惑。
其实她们都“做贼心虚”
。
没有一个人能想明白,就算她们任何一人先进了杨夏房间,谁也没有胆量阻止,甚至第二天,谁也不敢主动说出来。
因为没有理由。
没有名分。
所以这世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坏人在演戏,好人在看戏,老实人分不清戏里戏外。
曹白釉,是这群人中,胆儿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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