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抗抗绕到院墙后面,扒着看了一会儿,见侯普和那女人进了屋,张抗抗立刻翻墙跳了进去。
她进去后先把大门打开,然后悄悄走到侯普那屋,从兜里掏出那个大锁头,把门咔嚓一声锁上了。
门一锁,里面的人就听见了,侯普立刻问:“谁?”
范娥也从堂屋出来,一出来见院子里站一个女人,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几步,问:“你,你是谁啊,怎么进来的?”
张抗抗看着那老妖婆,就想先给她一拳。
可张抗抗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失去理智,她姐还在医院,家里的孩子也需要她,而且张萍萍治疗费和以后的生活费也要有人出!
侯普使劲拉着门,怎么拉,那门都拉不开,范娥往门上一看,一个大锁头锁死了。
范娥就叫:“你,你到底是谁!你快出去,要不我就叫人了。”
说着她就去捞扫帚,张抗抗见她扑过来,一把抢走了扫帚扔她脚边。
张抗抗冷笑一声,“你叫啊,我还怕你不叫呢,我是张抗抗,我来找我姐张萍萍,你叫吧。”
范娥听到是张萍萍的家人,双腿都软了。
侯普在里面听见了,立刻说:“你姐,你姐不在家,还没下班呢,你去工厂找吧。”
“是吗?”
张抗抗笑道,从窗户里往里指一下藏在窗帘后面女人,说:“我还以为她是我姐呢,原来不是啊。侯普,这女人是谁啊,藏着也不能只顾藏头,脚还在外面露着呢。”
张抗抗说完,那女人索性不躲了,掀开窗帘就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
张抗抗就想进去手撕了那一对狗男女,使劲压住自己心里的火,然后就听见侯普说:“她,她是我同事。有事来找我。你别瞎说。”
张抗抗就说了,“哦,一个怀孕了的同事大晚上的进了你的屋。不错。很好。”
侯普知道张抗抗已经发现了,索性破罐破摔,问:“你想怎么样?”
张抗抗说:“不想怎么样,这既然是你的同事,那肚子里的孩子肯定也和你没关系。我张抗抗不敢说别的,就让她的孩子没了,倒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我知道能说,别走夜路,晚上出门,会被打死。”
“你敢!”
侯普叫道。
范娥立刻说:“你小点声,别喊别喊,让人听见了,你就完了。”
张抗抗笑道:“你们也知道要完啊,我打听清楚了,侯华辉现在是县里的一个干部吧,还有侯普的工作,你们可以啊,顶着为人民服务的帽子,干点子这么缺德流氓的事。”
张抗抗继续说:“这没离婚就和人同居,还大了肚子,好像叫什么罪,流氓罪是不是?说是要下监狱的,或者直接发配到哪个山旮旯里。”
张抗抗说完,看着范娥说:“你以为没人治得了你们?我朋友就在外面,只要我喊一声,她就把周围所有人都叫来,大家一起做个见证。然后,你们这流氓罪,就算是坐实了吧。”
范娥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连连求饶:“千万别,千万别,有话咱好好说。好好说。”
张抗抗也不想和他们纠缠,就说:“侯普,给你这张纸,你按个手印。你按完了,我立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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