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家门不幸直震得阮诺脑袋晕,不自觉地想要捂住耳朵。
“这这这”
嬷嬷丫鬟也面色大变,顷刻间跪了一地心中暗悔
早知道是这样的糟糕事,她说什么也不敢凑上前的现在好了,马屁没拍上,反倒自己要被灭口了
“混账”
阮老夫人心中大怒,当即抬手,就要打到阮诺的脸上
阮诺连忙闪开,恼道“你干什么”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更何况是阮诺,被阮老太太几次针对,她越的不耐烦了,冷声道“祖母要是无事,我这就退下了”
“你敢”
阮老太太大怒,指着阮诺的鼻尖道“我们阮家养了你十几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真是一个小畜生我今儿倒要看看你这身皮子下面,藏了什么脏物来人请家法”
“老、老夫人”
下人们叫苦不迭,任谁都不敢一动。
他们若是动了,得罪的人就不是区区一个阮诺了大公子的怒火可不是他们能承受的
“反了天了”
阮老太太气极,一张老脸铁青铁青的“还不把老爷请过来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见老太太不再请家法了,下人们终于松了一口气,争先恐后地往外跑。
阮诺虽不知生了什么,但本能的觉得不安。
毕竟阮老太太刚刚看了她的手臂,却没能看到那枚梅花胎记她是因为这个生气的
她来不及多想,阮老爷就被下人请了过来。
许是从下人的嘴里知道了什么,阮老爷的脸色难看的很,进门时扫过阮诺的那一眼异常冰冷,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母亲。”
他沉声开口。
阮老太太像是寻到了依靠,捂着胸口,哭出了声“这个小贱人,咱们阮家哪里对不起她,她非要做这样的事大郎、大郎还没娶妻啊”
阮老爷虽脸色微沉,但却很是冷静,视线在下人们的脸上一一扫过,直看的人脸色惨白,身子打颤
“今日之事,不得外传。”
他冷声开口“若是让我听到有谁在背后嚼舌根,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
“奴婢明白”
下人们跪了一地,一边磕头,一边惶恐地誓。
半晌,阮老爷微微抬手,示意他们退下。
厅堂之内,只剩下了阮诺、阮梓依、花花绿绿、阮老爷和阮老太太。
此时的阮诺已经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猜出阮老太太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梅花胎记,但她却想不通他们为什么气成这样。
而且,这件事和大哥哥有没有娶妻有关系吗
“还不跪下”
阮老太太怒道。
阮诺站的笔直,回瞪着她。
“你看看你看看啊咱们家养出了怎样的孽畜”
阮老太太一边哭一边道“家门不幸啊”
良久,阮老爷方才开口“什么时候的事”
他的声音很沉,一听就是压抑着怒火。
阮诺茫然抬头。
什么事&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