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能这样的吗?
他都有些疑惑了。
傅缙摇了摇头,想来是少的,反正他这辈子就见了这么一个。
其实以前,他对妻子一词从来无感,甚至想着将来会有人共睡一榻,他还有些排斥。
万一来了个冬天不爱洗澡,夏日不爱沐发的,该有多难受,他还能睡下去吗?
想想都浑身不对劲。
所以楚玥刚来,他虽因芥蒂不喜,但不得不说某方面还是松了口气,她酷爱沐浴,天冷都日日洗。这紫檀拔步床,他好歹还能躺下去。
但现在吧。
他觉得,娶了妻也不错。
还算舒坦。
幽静的夜,怀中人忽动了动,她轻蹙了蹙眉心,嘟囔一句什么。
傅缙侧耳细听,隐隐约约“……不来了”
。
他拍了拍她的脊背,安抚:“真不来了,睡罢。”
楚玥蹭了蹭,安静下来。
傅缙垂眸看她,微微泛粉的脸颊,被吮得比平日艳红的小嘴儿,她微微垂首偏头,月光投在她小半张侧脸上,勾勒出柔美弧度。
海棠春睡,眼角犹有娇媚之色,惑人心魄,傅缙却未再有其余动作,静静看了片刻,也阖上双目。
第50章
次日,楚玥罕见晚起了。
傅缙晨起时她睡得极沉,根本不知道,到了该去凝晖堂问安的时辰,她眼皮子像被胶水黏住似的,死活撑不开。
孙嬷嬷无奈,只好打发人去告了小恙。
好在楚姒现在也不怎么管她,得一句严重的话请大夫就罢了。
蒙头睡到正午,她才醒了过来。
筋骨疲乏,主要集中在胯骨位置,说很严重吧,也不算,就是隐隐沉沉的,无法忽略。
人懒懒的,有些不爱动弹,躺了一会才翻身坐起了。
谁知一动,她轻“嘶”
一声。
某个难以启齿的位置摩擦生疼,不动还好,一动感觉挺明显。
楚玥表情有点僵。
纵x过度?
乐极生悲?
不不,乐的也不是她,但这悲她扛定了。
楚玥欲哭无泪。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吩咐孙嬷嬷,给她取点膏子来使使。
大家闺秀,出嫁都有各种各样的陪嫁,哪怕恭桶寿材,都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没备上的。
这事后的膏药,自然也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