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猫儿,告诉孤,哪里疼?”
“嗯……”
少女轻轻哼唧了?一声,本就甜糯的嗓音染上些哭腔更?是发软。
她阖了?阖唇瓣,嘴硬的说着,“我、我没事了?。”
语罢,见头顶美?如泠月的男子默了?一瞬,幽深的视线亦更?隐晦了?些。
过了?一会儿,殷姝见姜宴卿自架子榻里支身离开,在地上随意捡起件外衫披在身上便又?开门出去。
而后,声响彻底消失在耳迹中。
殷姝默默咬了?咬唇瓣,明是开心的事,可她心底却有些说不上来的烦闷。
亲的时候就要抱着牵着,自己疼的时候便这么?无情的走了?。
殷姝愈想愈有些苦涩,又?默默将被褥拉起来将自己埋了?进?去。
夜里很静,现在也只有烛火燃烧的呲喇声了?。
晌久,殷姝都以为姜宴卿不会再来了?,却见他又?打开了?门,长腿一迈跨进?了?架子床上。
不大?的架子床,因着高大?俊拔的身形显得更?是拥挤。
借着暗黄的橘光,姜宴卿瞧见正平躺在上面的少女。
浓稠如瀑如墨玉的青丝柔顺披在脑后,更?显得娇俏的脸儿玲珑,尤是那双盈盈流转着春色的瞳眸此刻眨也不眨的瞧着他……
情难自禁的,姜宴卿心底生了?些柔柔的旎情,更?甚对少女的占有和欲。
他还记得他方才说过今日要教这顽劣的猫儿些新知识,既说了?,今日定是得教的。
只不过……
姜宴卿长睫微眨,抬手将帷幔尽数放了?下来。如此一来不大?的密闭空间唯两人独处,少女身上那股子幽幽甜香更?是馥郁诱人。
“怎、怎么?了?……”
殷姝嗓音还有些朦朦的发软,她缩了?缩脖子,欲觉男子看自己的眼神愈发危险,她想起方才他的可怕和乖戾残忍来,更?是吓得不敢眨眼。
然这次,无暇白?玉却轻笑了?一声,本就漂亮的不像话的脸因这如沐春风的笑更?是皎若秋霜。
“你怕孤?”
声音虽氲着挪逾,却也柔的不像话。
殷姝轻轻摇了?摇头,竟险些又?被善于伪装自己的太子骗了?。
正暗自提醒之际,却见姜宴卿骤然倾近几分,她吓得一声惊呼,“怎、怎么?了?呀?”
姜宴卿没说话,眸光停在了?少女覆盖着被褥的身段上,他言简意赅道:“孤给你上药。”
轻轻磁性?的嗓音仍是不减少女心中的羞赧分毫,“不行、不行的……”
边说着,她边往里头缩,却被姜宴卿连人带被褥横抱在了?腿上。
“为何不行?”
骤然贴近的距离,男子身上清冽的雪松香很快便氲染全身,殷姝又?想哭了?,可自己身上的棉被已被他那修长有力的大?掌掀开了?。
“呜……”
殷姝又?想哭了?,可她却哭不出来了?,自己身上披着的外衫亦被姜宴卿那如玉的指节微微撩开了?些。
就连她的头,早已被他摁着枕在了?他的肩头。
“姜宴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