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走到月儿身边,深施一礼。
那月儿见到白马,又听柳仙如是说,心里早就不高兴,见崇飞拜谢自己,脸色一沉,说了一句:
“我还要做饭呢!”
噘着嘴扭身进了炊房。
柳仙想起在杂物间里放着一副马鞍,辔头,让崇飞取来。
崇飞听柳仙一说,心里也很高兴,赶紧出了院子,穿过五棵老柳,来到三间低矮的茅屋前面,推门进去。
沿着竹梯下来,正是崇飞被月儿关押的地方。
崇飞借着门外透进来的光亮,四处找,里面东西放的很乱,粮食,农具,还有成堆的干草,找了一遍也不见有马具的影子,只得去翻开里面的草堆。
草堆后面,却又露出一扇门来,崇飞推门进去,只见里面堆积着很多盔甲,兵器,落着一层厚厚的尘土,因为光线很暗,只能一点点的翻找。
正找之时,只觉得身边,有什么迅急闪出,突然的情况,让崇飞也吃了一惊,连喊两声:
“谁呀?”
却没人回答。
崇飞知道小宝喜欢跑到这里,睡在干草堆里玩,也就不在意,只管来找马具。
终于翻开一堆盔甲,才找到马具,抱到外面,擦拭一番,手提肩扛的拿回院子里来。
纯白如雪的战马,配上这副用沉香木做成的马鞍,马鞍桥上镶着金边,那辔头用水牛皮制成,外面贴着一层鱼鳞金片,马头正中镶着一颗红色的宝石,熠熠闪光。
宝马配好鞍,那匹白马更觉得雄壮无比,仪态万方。
柳仙与崇飞看了,都不由得赞叹不已,月儿禁不住也端着饭菜出来看,见那马装饰的如天马一般,更加的不高兴,冷冷得说了句
“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匹马吗?还能当饭吃啦!饭菜可都要凉了呢!”
转身进堂屋,把饭菜重重的放在竹桌上,扭身回里屋去了。
柳仙与崇飞面面相觑,莫名其妙。
崇飞以为月儿见自己得了一匹宝马,心生嫉妒,忙说道:
“这宝马虽好,终究只是脚力而已。真人需要,月儿姑娘若需要,都自管骑就是!”
柳仙知道崇飞的用意,只是微笑不语,月儿在里屋听了,只是“哼!”
了一声,便不吭了。
月儿几次三番想整治崇飞,出自己心头的恶气,不但没有得逞,还反倒帮了他,心中自然气闷。
平时对崇飞施脸色,耍性子,崇飞也不计较,时间久了,自己也是无趣。
又过了两天,闷闷的来到杂物间旁边的竹林边上,后悔第一次在这里抓住崇飞,没能好好整治他一番,想到这里,月儿突然心头一亮,又来了注意,忙扭身笑逐颜开的回去准备。
月儿进了杂物间,取了一把锄头,又回到竹林,来到初次骗崇飞之地,在对着路边的地方,挖起来。
只到累得双颊绯红,香汗淋漓才挖好了一个长宽约五尺见方的深坑。
在坑里,插上无数锋利的竹刺,然后把上面覆盖一层竹枝碎土,恢复如初。
月儿看着自己的杰作,满脸喜悦的拍拍手,转身出了竹林,径直往崇飞住得小院子而去。
月儿到了崇飞居住的小院,便看见竹门洞开,那匹白马,溜溜达达在门外的土墙边,有滋有味的吃草。
崇飞正在习练6家枪法,风声四起,卷起一地的落花。
白马看到了月儿,叫了两声,欢快的跑过来,伸出舌头来舔月儿圆润的小脸,月儿有些嫌恶的用手挡住。
白马又在她一双嫩白细滑的小手上舔着。
弄了月儿一手的唾液,气得她不住的甩手,白马又趁机伸长脖子撵着月儿躲藏的脸庞来舔,弄得月儿没法儿,一边推马头,一边气得大叫:
“干什么!快走开!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