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微乎其微,但在赵戈的耳边还是很清晰。
他们蹑手蹑脚,显然不是来算命的。
赵戈站起身把被风吹开的窗户关上,拎起手中的伞走出去,把撅着屁股的癞皮大爷关在了门内。
油纸伞一撑开,雨水便沿着伞檐往下滴落。
湿润的雨气卷着泥土味往上冲,赵戈往远处绕,脚步声也跟着她往外走。
她走出把教堂和道观圈起来的栅栏,绕过富人区和居民区,往西边较冷落的地方走。
越往西走,高耸的建筑就越来越少,露出裸露的地皮,停靠在路边的车辆也便就越来越少。
有很大一块地用‘正在施工中’的蓝网罩起来,里面是一片废车厂,停靠着破烂的回收车辆。
她踏进蓝网的区域,身后的脚步声也跟着踏入,且脚步声越来越快。
风从身后袭来,身后冲过来几个人。
赵戈一转身,伞随着手往下划,“啪”
得接住了身后朝她袭来的拳头。
五个穿着简单的大汉站在眼前,为首的是个头上有疤的光头。
光头的手卡在伞上,其他四个人就冲了上来。
泥土带着雨溅起来。
“你就是我们冯老板说的那个疯道士!”
他们吼着伸手要抓住赵戈。
伞被赵戈拽回来,在手里转了个圈,伞柄打在伸来的手上。
“啪哒”
几声,半空中响起清晰的骨头断裂声音。
“得罪了。”
赵戈收起伞往后退。
有个大汉一边骂着脏话一边朝赵戈跑来,她提起伞直接撞在了他肚脐眼上三寸的地方。
一声尖锐的叫声响起,大汉扶着肚子跌落下去。
赵戈不喜欢打架。
跟人打架是件麻烦事儿,比跟鬼打架还要费劲儿。
就譬如现在,劳手劳脚,回去之后还要洗衣服。
长袍早就被泥点儿给溅上了。
“老大,这道士有点儿东西啊。”
黄毛朝光头看。
“要不。。。”
“他妈的不就拿了把伞,别他妈娘们儿叽叽的!”
光头直接像个土狼一样蹦起来,朝赵戈再次冲来。
这次他手里握了把刀,刀尖分寸不差地对着赵戈的心脏。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