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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魔恩怨千百纪(第2页)

。只要对方被泰沃斯的兵刃划出伤口,该种能力就会立刻生效,形成契印,附在其身上,若是此时,这人强行再使用能量,顿时身体内部的血管就会被破坏,不多时就会一命呜呼。于是,只要被打上如此之契印,基本就会失去反抗能力。泰沃斯就是凭借着这招,连挫三位挑战者,一举服众,这才将魔王之位坐得安稳。

不仅如此,泰沃斯手里还有第三张底牌,那就是德博拉的谋略。左将军德博拉随先王征战大半生,无论是军事还是政治,都可谓是信手拈来。以这次王位的保卫战为例,简单地说是连挫三人,可这其中却又有门道。这其中,第一人虽曾受先王器重,但却无甚势力,亦无太大野心,对泰沃斯与德博拉一系威胁不算大,于是,几合过后,对手被挂上了血之契印,泰沃斯并未下死手,而是点到为止,此人得以生还,现如今为偏将,效力于泰沃斯。第二人乃是乌拉诺斯势力的,远道而来,只是因为爱凑热闹,且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乌拉诺斯与涅普顿虽都为魔族,但间隔甚远,势力无甚勾连,此人自是不可能对泰沃斯有什么威胁。于是同样的,泰沃斯只是抓了一个破绽,打上契印,随即又解除。

可这第三人,本是德博拉势力的二把手,此刻却突然难。原来此人蓄谋已久,正是待泰沃斯车轮战之后,力不逮,便谋王位,却不想泰沃斯实力不俗,眼见两轮下来,无人敢再挑战。虽然时机不甚好,他却不想放过如此机会,于是上场挑战。此次,在泰沃斯应战之前,德博拉暗中示意。随后,就在那人战败,被打上契印之后,泰沃斯随手撤去契印。于是,他顺理成章地认为,泰沃斯会像前两轮一样放过自己,于是便要转身下场。就在此时,泰沃斯一枪直出,洞穿其后心,随后将其心脏剜了出来,挑在枪尖。他信手一掼,铮的一声,长枪钉在地上,枪身微晃,有顷方止。他看着那人的尸体,轻轻说着“事不过三呐……”

话语虽轻,但在这鸦雀无声的环境中,却是人人都听得分明。随后他抬头,面无表情地环顾,说道“谁还要来?”

众服。

不过,如果说泰沃斯是倚靠着德博拉的势力与谋略才坐上魔王之位,那么,这泰沃斯就更像是一个傀儡,实际掌权者应当是德博拉。可这似乎也不对。倘若果真如此,德博拉岂会容得下如此随性而为的嚣张的傀儡?

个中原因,德博拉最为清楚。先,泰沃斯从小跟随前任魔王与德博拉夫妇,德博拉视泰沃斯如己出。何况德博拉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无甚野心。不过更重要的原因是外人只道泰沃斯有勇无谋,德博拉为其幕后主谋,却不知,实际上,有相当一部分的谋略都是出自泰沃斯之手。

就有如,泰沃斯继任之后,召集高层商讨筑魔台之事,泰沃斯开口便是一句

“先考伟绩,不逊于我。我为王,其亦可为王。请筑两层。”

下面一众将军都愣住了。你当魔王就罢了,怎么又扯出你父亲?还筑两层,这算什么道理?但此时距离王位之争不久,泰沃斯穿心剜心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一时间,诸将面面相觑,却又无人敢言。有顷,还是德博拉说道“一王筑两层,可是不合祖制啊。请再思。”

德博拉开口后,诸将才纷纷附和。但泰沃斯反问道“何谓之祖制?”

见德博拉缄默,一名胆大的副将说道“王祖摩因·瓦尔有制,一王筑一层。”

“当真?”

“千真万确。”

“那,既如此,我削去顶上这一层,在最下加筑两层,是不是也算得一层?”

诸将又是面面相觑。泰沃斯坐在王座之上,凝视着他们。可这次,德博拉不开口了;而且,这个要求似乎也不甚过分,就如泰沃斯所言,这亦算是遵了祖制。于是,诸将不言,这项决定也就被通过了。

但实际上,泰沃斯根本就不知道其父有何功绩。他也根本不在乎。魔族与神族基本相似,没有什么家庭可言,自然也就没有与生父生母之间的亲情。他的目的其实很简单——他只是觉得魔台最上面一层,面积太小了,显得拘束。他本来的目的就是想削去最上一层。但他知道,直接提出来这样任性的要求,是不会被通过的,于是他就与德博拉演了出双簧,用的是以退为进这一招。

其实,若是台下这几位将军读过鲁迅的文章,他们便一定会想起这样的一段话“譬如你说,这屋子太暗,须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这就是泰沃斯的心计。从一方面来说,他的确是个任性随心的少年;但另一方面,他任性,但他懂规则,更懂如何利用规则来实现他的目标。

而现在,魔族高层齐聚在万魔之殿,以应对大战。泰沃斯坐在王位上。下面,两位将军在前,六位偏将在后。左将军为泰沃斯,右将军为曼殊沙华,也称彼岸。曼殊沙华与德博拉两位将军都是法师,都着法袍,但是扮相不同。德博拉的法袍是纯黑的,下摆不长,亦无兜帽,显得尤为精简干练。德博拉现年已有五十多岁,这个年龄在军中已然算得是老将,不过她精神状态依旧不错。而曼殊沙华则是另一种风格。曼殊沙华的法袍是深紫色,上遮下掩。法袍下摆至地,上有兜帽,压得很低,几乎遮住了半张面孔。不过,仅仅从露出的朱唇皓齿,也能窥得出些许标致的容颜。

德博拉没有带武器。而曼殊沙华则握着一支法杖。这法杖造型有些别致,杖尖恰似是一朵含苞的彼岸花。

泰沃斯起身。台下八人一同单膝跪地。泰沃斯一步一步走下魔台,亦是走过了魔族千年的历史。他先扶起曼殊沙华。这是因为曼殊沙华不仅是罔替右将军,还有原本神族封的“定疆将军”

,这一封号即使在魔族也是被承认的,其地位不仅高,而且十分特殊。随后,他示意其余七人起身。

不过,这次会议虽然说打着“对接诸项细节”

的名号,但实则,面对如此重要的战争,全军上上下下早就演练过许多次,此次高层会议实则冗余。泰沃斯在大殿中缓缓踱步,有些随意地提点一些事项,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话不多时,泰沃斯似是没什么别的事情要强调了,随即便遣散诸偏将,要求做好临阵前的布防,只留下两位将军议事。

六位偏将从殿门出去,在风暴之中渐行渐远,于是大殿之中只留下三人。

德博拉心中还一直在琢磨呢。集会之前,泰沃斯还故作神秘地找到她,说着“将军,少顷上得殿堂,您言里话外可得帮衬着我点。”

德博拉虽不明就里,但两人如此多年相互知心知底,泰沃斯几乎是将德博拉当成母亲;而德博拉亦素知泰沃斯这孩子虽然颇为我行我素,但心中自有分寸,亦懂得权术那一套东西,于是一直也就任由着他来。此番亦不例外,德博拉随口便应承着,不过心中却还是思忖,这孩子又打着什么算盘。

此刻,空旷的万魔之殿之中只留下魔王与左右将军。魔王泰沃斯仍旧是不紧不慢地踱着步子,走近右将军曼殊沙华。他不语,只是靠近曼殊沙华。一走近,就有一缕幽淡清远的香,悄然探进他的鼻腔。这种香气很特别。它似是在勾着人走近些;但即使再走近些,这香气也还是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它不像寻常的香气,让你想起某种花香、果香或是什么其他的香味;它只是香。或者说,它的香只是在显示着其本身的存在,却不含有任何更多的信息。抑或许这根本不是香气,而是曼殊沙华的能量的一种特征表现。或许呢!泰沃斯这样想着。毕竟这可是神魔的世界。

终于,在一段长时间的沉默之后,泰沃斯开口,说道“说起来,右将军……还未曾有婚配,是吧?”

曼殊沙华简短地回答,不动声色,“是。”

反倒是一旁的德博拉,怔了一下。她本以为泰沃斯是要跟曼殊沙华磋商布防的事,却不想他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德博拉自是明白他的用意,可如此冒失的话题,又不加任何铺垫,实在太过唐突。谈恋爱不都还得讲个过程嘛。可短暂的沉默之后,德博拉无法,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将军之名,无人不知;而魔王殿下亦有大略,可为万世之君。以老臣之见,此倒也般配,不如……”

曼殊沙华对德博拉的话却置若罔闻,她径直打断,对泰沃斯说着“魔王殿下,您该不会认为,此处距彼岸花甚远,于是我的能量就会有所减弱吧?”

她说着,能量传至手上法杖。杖端花苞缓缓盛开。一瞬间,香气扑面袭来,不由得分说的,泰沃斯的意识被这花香席卷包围,顿时便是一刹那的恍惚。下一瞬,能量的洪流随即而至,激得泰沃斯连退两步,就连一旁站的远的德博拉也是打一趔趄。泰沃斯想调整双翼稳住身形,却不想,此时的双翼如坠泥潭一般,又如整个被丝线缠绕包裹起来了,顿时便是力不从心,半分动弹不得。就在泰沃斯要缓缓倒地之时,曼殊沙华左手轻挥,一股力道抵住泰沃斯后背。彼岸花花朵缓缓闭合。泰沃斯这才重获自由。

此一举,就连素来玩世不恭的泰沃斯也是惊出一身冷汗。平复有顷,他才接上曼殊沙华的话茬,说道“不,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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