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猛然想起出嫁前,喜娘给自己讲的那些“夫妻之礼”
,顿时羞红了脸,“先让宁安备些热水进来罢。”
宁安听到房里柳牧原在唤她,急忙要进去,喜娘拉着宁安,“别进,就在外面听。”
“宁安姑娘,劳烦备桶热水,我与夫人要用。”
柳牧原隔着门吩咐,宁安这才想起自家小姐就要与姑爷……一张玉脸满是红霞,“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喜娘与宁安一起将浴桶抬进了新房。
柳牧原横抱起她,转过屏风。
“你先洗,我就在外头等你。”
柳牧原只觉自己心头在微微颤抖,想必也是激动不已。
良九握住柳牧原的手,“夫君,一起可以吗?”
饶是定力十足的柳牧原,在听闻良九的话后,也是身躯震了一震。“夫君”
二字就行是在自己心湖里投下的一颗石子,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加上良九软糯的语调,更是柳牧原把持不住那蠢蠢欲动的心。
“好,一起。”
衣裳在她面前一件件被除去,露出坚实的臂膀,良九红了脸,闭上眼。
此时烛火摇曳,将两人的身影映照在新贴的窗纱上,渐渐合二为一。
一桶水从滚烫洗到冰冷,二人才依依不舍的分开。匆匆揩干身上的水渍,柳牧原将良九打横抱起,回到了床上。
被翻红浪,鸳鸯交颈。
一室旖旎。
陡然清冷下来的宁府让人颇有些不适,宁家默默拆了红绸与灯笼,又恢复了往日的生活。
宁家四位兄弟并德十坐在一处闲谈。
“老六,如今这府中,九妹妹嫁了出去,你可要多多操心十妹妹了。”
宁尚坐在宁善上首喝茶,斜睨着宁善像一滩软泥一般瘫在椅子间,仿佛是个没骨头的大虫。
宁俭淡淡一笑,“除了老十,剩下的两个也该多多考虑。”
他指的是宁谦与宁善,宁谦在一旁沉默不语,宁善却率先跳脚,“该考虑也是四哥的事儿,我都还未弱冠,何必……”
宁谦笑道,“还未弱冠就知道将银子淌水儿似的往花楼的娘子手里送,要是到了弱冠可还了得!”
宁尚也十分赞同,“是该找个霸道些的娘子管住你才是。”
宁俭与宁谦也是但笑不语
眼见着宁谦四两拨千斤的将矛头转向了自己,宁善心里只恨恨道,这只老狐狸!
宁善如今心思满在德十身上,不仅每日清晨将跑步从三圈增至五圈,更是连德十院子中的所有荤菜一律换成素菜。德十不是每日对着偌大的宁府痛恨不已,就是对着清汤寡水,没有半点油星儿的饭食哀嚎连连。
值得庆幸的是,德十的身材以可喜的速度消瘦下去。与当初一比,现在的德十简直是可爱至极。
这日,宁善闲来无事,与宁福二人换了衣衫,悄没声儿的从后门溜出了府。
“爷,去逛窑子这事儿万一被两位主子爷抓个正着,咱们会不会……”
宁福做了个“砍头”
的手势,被宁善一脚踢出去老远。
“怎么说话呢!什么叫被他们抓个正着?我这是去体察商情,往后我可是个要开窑子的……砰!哎哟!”
宁善话还没说完。“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