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倒希望你是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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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善与宁福两日未归,在宁府上下还是引起了不小的波动。
宁俭听完了德十前来回话,正等着下人从花楼回来答话。
“你前天最后一次见善六是清晨?”
德十规规矩矩的站着,“是,那日与六哥在府中跑完步,他只说回院子去休息,后来就再没见过他。”
宁俭皱眉,不语。
“爷,东街那些巷子里都找了,没有六爷的踪迹。倒是有人说见过六爷。”
宁庆就是为了找宁善,生平第一次进了花楼。
德十赶忙吩咐,“快让那人进来。”
宁庆将莺莺请了进去,莺莺还是第一次到宁府来。从刚进府时下人们的严肃规整,再到现在堂上坐着的宁家二老爷和京城贵女,莺莺只觉小腿抽筋,一个腿软就跪了下去。
宁俭只是皱皱眉,没说什么。德十慌忙站起身,“你,什么时候见过六哥?知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莺莺被德十“逼问”
的声如蚊讷,眼圈泛红。
“小女子,小女子不知六爷,去往何处。”
德十叹了口气,“他跑到哪里去了,既不会功夫,身上连个银子都没有,莫不是被仇家绑了吧?”
宁俭拍拍德十,示意她稍安勿躁,“你是何时见过我六弟的?”
莺莺磕了个头,“是前晚,六爷的确来过小女子这里,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德十问。
“六爷后来被一位爷打晕带走了,还说,还说以后小女子再敢接六爷的客,就……就让小女子到大理寺去。”
莺莺哭的凄凄惨惨,德十听得心烦,“赶紧把人带走,哭的好不丧气,让人心烦。”
宁庆客客气气的请莺莺出了府,顺便将宁善在花楼欠下的钱也一并结了。原本以为自己会被宁家人打骂一通,没想到自己竟出了府,还得了赏钱。莺莺欢天喜地的走了。
“大理寺。”
宁俭反复琢磨着这三个字,“去把四爷请来,就说有事相询。”
宁谦也听说了宁善失踪之事,又听的宁俭请自己有事相询,心里倒有些纳罕。
“二哥唤我来,何事?”
宁谦甫一进门,就见德十与宁俭满脸凝重。
宁俭让人上了茶,“前日可是有位大人前来找过四弟?如果我所记不错的话,那位大人据说是大理寺的人吧?”
宁谦对宁俭知晓他与何人往来这件事并不奇怪。宁家各个院子里,谁没有一两个眼线。
“没错,前日大理寺卿是来找过我。不知二哥觉得哪里不妥吗?”
宁俭将莺莺的话与宁谦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