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哪有什么心情看电影,而且这个电影她早两年就看过了,她头放得很正,但是眼珠子滴溜溜地往右跑。
这个电影,在路斯越看过的鬼片里能排到中上游。
路斯越扭头问他:“怕不怕?”
怕的话可以来姐姐怀里。
龚煦没说怕不怕,他的视线从大屏幕上移到路斯越半明半暗的脸上,他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
这是什么路数?路斯越皱了皱眉。
四周光线昏暗,屏幕上忽明忽暗的光亮打在两人的脸上,很暧昧。
电影进行到二十多分钟的时候,惊悚的画面才出现,路斯越虽然看过很多鬼片,但出现惊悚画面的时候,她的心还是会一顿。
惊悚的画面持续了半分钟的时间,路斯越用余光瞄了瞄旁边的人。
好镇定!
现在的小奶狗胆子都这么大了吗?
又过了十几分钟,再一个惊悚画面出现,路斯越虽然看过一遍了,但还是“啊!”
了一声。
路斯越回过神,扭头问旁边依然很镇定的人:“你怕不怕?”
龚煦转过脸来,说了句:“还行。”
路斯越:“……”
龚煦视线停在她脸上:“你要是怕,我们就不看了。”
她会怕?
笑死!
路斯越呵呵:“我可是看鬼片长大的!”
路斯越窝了窝嘴,有点不相信:“你把你手给我!”
龚煦以为她是害怕,就把手给她了。
路斯越攥着他的手腕,摸他的手心。
咦,干干的,真的没汗!
谁知,下一秒,龚煦的手就蜷在了一起,连带着把路斯越的手攥在了手心里。
路斯越怔怔地抬头看他,眼睛眨巴眨巴的……
她心想着,看着沉沉闷闷的小奶狗,居然趁机摸她的手,呵呵,看来一点都不老……
“很痒!”
路斯越沉寂在自己的小心思里,下意识就问了一句:“什么?”
龚煦松开了她的手,把自己的手缩了回去,声音比刚刚低了一点:“痒。”
路斯越:“……”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路斯越断断续续“啊!”
了三四次,她觉得丢了面子,每次“啊!”
完之后都要坠一句:“还以为有多吓人!”
整场电影成了路斯越的大型失策现场,就好气!
电影结束,放映厅的灯光亮起,龚煦站起来:“我们走吧。”
路斯越坐着没动,她昂着头,像是质问:“你是不是经常看鬼片?”
龚煦摇头:“我不看鬼片。”
明明她不信的,可看着他脸颊上的那颗无辜美人痣,路斯越很无奈地就信了。
可一想到刚刚他那股镇定日若的样子,她还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