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沉星话音一顿,对上俞瓷单纯清澈的目光,竟然也说不出口。
俞沉星打脸打的也挺快。
“路先生,还是您来吧。”
路时:“……”
蒋少戈服了:“直说吧,大风大浪这么多年,我们几个脸皮磨炼的还算厚。”
路时干脆道:“本来是被压制着,但是现在俞瓷进入性成熟期,你和他同房的多了,他自然成长的更快。”
“总而言之,想要他不疼,那就节制一点,一个月两次,等他的身体慢慢成长为成年鲛人长度,就行了。”
他说完,几人陷入死一般的静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蒋少戈早在他说出一句话时,手已经捂上俞瓷耳朵。
路时清清嗓子:“等回去了带他去研究基地吧,我没怎么解剖过鲛人。”
游霏咧嘴:“说的好血腥啊,离小鱼远点,别让他听见。”
俞瓷眨眨清澈的眼睛,“嗯?”
“研究基地林策最懂鲛人,你如果不放心,回去让林策给他检查。”
路时说罢,现俞沉星面色忽变。
“你说他叫什么?”
俞沉星语气略有急切。
路时怔了下:“林策,前生态环境保护员。”
俞沉星问:“他现在去了研究基地?”
路时点头:“是,他很了解海洋生物,我们目前培育出的多样组合性物种,就是出自林策少校的手。”
俞沉星怔愣许久,忽然偏头一笑,手指用力到指节青白。
路时试探地问:“看来你们认识?”
“不认识,这个名字听起来就很……难听。”
俞沉星一甩尾巴离开。
游霏嘶一声:“我咋感觉,这明明就是有深仇大恨啊?”
蒋少戈没心思管别人,抱着老婆回沙滩。
俞瓷躺在大贝壳里,去牵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