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的证明。
「姓秦的,陈欣怡现在和我们家可没一点关系了,就算她死在外面也不关我们的事,再也别来烦人了!」岳母的话犹在耳畔,我没敢给欣怡重复一遍。
世上怎能有这么残忍的父母,吸女儿的血供养儿子,无用时就随手抛弃,宛如扔垃圾?!
欣怡拿着那份证明,在医院落了一夜的泪。
她很悲伤……
但我替她高兴,高兴她摆脱了这个犹如吸血鬼一般的家庭。<olstart="8"><li><li><ol>
这天,我找了老朋友老于喝酒。
老于和我多年友情,对我的事也知道一二。
更重要的是,当初我正是通过他,偷偷把我的小舅子塞进了他们公司的,陈武盛都不知道我和老于是熟人。
「建文,你没发烧吧?」
他听我说完今天前来的请求,连连重复着问我,还想伸手摸摸我是不是病了糊涂了。
可不是么?
陈武盛一家这么对我,我竟然还求他帮陈武盛安排个肥差,单独去负责一个小项目?
老于之前跟我提过一嘴,这职位的活儿没什么难度,枯燥麻烦,但多少有点油水,也算是个美差(这里为了保护老于的隐私信息,就不具体透露太多相关了)。
他再三跟我确认我没说错,也就犹豫着答应了我。
第二天,老于给我消息,说已经安排陈武盛过去做了,陈武盛很兴奋,不停在他面前表决心,说是自己一定会好好努力。
显然是要在公司里巴上老于,想借机一步登天呢。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什么都没有做,只是接欣怡出了院。
我租下了一套很好的房子安置两个儿子和她,请了保姆帮忙照顾,让她好好休息。
这天,她的伤势恢复的越来越快,精神看起来好了很多,只是留下了头疼的毛病。
我们一起在小区里散步,欣怡仰头看我,声音略带酸涩。
「建文,你还怨我吗?还,怨我这些年做的蠢事吗?」
「说什么呢欣怡,我从来没有怨过你,我知道,你根本不想帮你弟弟,但你爸妈看你脾气好,一直逼你、压迫你,逼你像你大姐一样被他们吸干,」我安慰着她,「幸好你现在逃出来了,他们亲自给的断绝关系的证明,再也不用和他们有什么联系了。」
我和欣怡的大姐没什么来往,但大姐的事,我也有所耳闻。
听说大姐婚前,也是被岳父岳母一家压榨着,让她养弟弟,大姐从小就任劳任怨地赚钱供养陈武盛上学,她的第一段婚姻是被父母强逼的,就是因为男方能帮陈武盛安排个好大学。
结果这男方有家暴倾向,大姐被打得进了好多次医院,到最后一次,大姐濒临疯癫,以死相逼终于离婚,逃到其他城市,了无音讯。
这么多年,都没和家里联系过一次。
就连亲妹妹欣怡,都没怎么和她来往过。
她已经被吓怕了。
「我知道他们让我做的事不对,可他们毕竟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不敢把他们想的这么坏,可是看到他们不愿帮我支付医药费,居然直接和我断绝关系……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我彻底看透了。」
欣怡释然地说着,「我很感谢他们帮我做的选择,从此以后,我会硬下心肠,再也不会让他们把我当成傀儡摆弄了!」
「没错,欣怡,人活一辈子是给自己活的,不是为别人活的。」
看着眼前重振精神,不再像当初一样软弱颓废的欣怡,我很高兴。
这才是我爱了这么多年的人!<olstart="9"><li><li><ol>
今天阳光明媚,我整理好了所有材料,带着东西去了法院。
是的,我和欣怡把小舅子一家告上了法院,要求拿回房产,并准备好了欣怡的伤病证明、还有我搜集到的小区摄像里他们母子三人被赶出殴打的摄像。
当然还有当初我去闹事录音下来的留证,里面存着我与陈武盛对话内容(包含陈武盛承认打了欣怡和欣怡送自己房子的对话),防止他们临时翻脸不认账。
陈家一家收到法院传唤还不可思议。
他们一家人站在法院门前,看着我身旁的欣怡,岳母破口大骂:「陈欣怡,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贱人,你居然和秦建文联合起来抢你爸妈的东西,我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欣怡挽住我的胳膊,头也不回地走进法院。
「这房子是我姐送我的,她自己办的手续,这可不是我逼的!」
还没开庭,小舅子就说开了。
「就是那个贱人自己给的,现在怎么好意思告我们,女儿告父母,告亲弟弟,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小舅子和岳父母在法庭上嚷嚷着,出言粗鄙,吵得法官多次呵斥陈家人安静。
被这样指着鼻子叱骂,欣怡脸色发白,但没有退缩的意思。
他们一家人振振有词,只觉得欣怡送给他们房产是女儿孝敬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