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一来,江峡名义上属于荆州,实则还在元公路手中,取了江峡,其无立身之本,只能强取豫州。
二来,威慑荆州军,使其不敢妄动…”
“好,传令,让子敬和兴霸来见我。”
自扬州归一以来,除了远征董巢外,就只有与荆州水军战过一次。
相比起其他州郡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打的情况,扬州无疑太过安稳。
周子敬和凌兴霸训练水军,早就按耐不住,战意沸腾。
一接到军令,马不停蹄的来到怀宁拜见。
“拜见主公。”
“子敬兴霸请起,可知我为何匆匆召你们前来?”
“请主公吩咐。”
“我意攻下江峡,然江峡虽然偏僻,却城高池深,有十万大军镇守…”
二人对视一眼,拱手请战:“主公,若不能攻下江峡,我等提头来见!”
“好,我扬州军一动,天下诸侯无不瞩目,此战要胜,并且要胜得干净利落。”
“遵命!”
正如郭奉孝所言,扬州军一动,其余诸侯立马接到消息。
荆州,刘景升气的冒烟。
“黄口小儿,陆文台得罪了他,他竟然不去攻徐州,反而来攻我荆州?!”
下方文武面面相觑。
蔡冒自从败了一阵,现在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沉稳二字。
“主公,江峡名为荆州一郡,实则掌控在元公路手中,扬州军攻江峡,与我荆州无关。”
“唉,话虽如此,可我等毕竟与元公路是同盟。”
“元公路当初无立身之地,求到主公,主公仁慈,特将江峡借给他容身。
然现在其已攻下豫州大半郡县,却丝毫没有归还江峡的意思,依末将看,他是有心不还,甚至还想着取下豫州之后连荆州一起夺了去!
何不坐山观虎斗,看宁宣与元公路相争?”
刘景升思虑片刻,深以为然。
“那咱们就按兵不动?”
“主公英明!”
蔡冒带头高呼,刘景升在一片恭维声中回了后院。
却说凌兴霸攻打江峡之际,宁宣则前往光明顶,准备应对佛宗。
佛宗不是他宁宣和明教的敌人,而是整个炎汉宗门百家共同排挤的对象。
没有对抗整个炎汉宗门百家的实力,佛宗也不敢肆意妄为。
此次顶多就是试探一二,看看道门儒家的反应。
反正为了进驻中原,已经准备了那么多年的时间,佛宗有的是耐心。
“教主!”
虽然有杨自在这位天命境坐镇,但见到宁宣,明教上下松了一口气。
没办法,佛宗来一个使者都是天命境,着实有些吓人。
宁宣前脚刚到,佛宗后脚就来了。
“阿弥陀佛,贫僧见过居士。”
宁宣一袭黑衣,虎目凛然,沉声道:“大师来我光明顶,难道不怕死吗?”
“张教主说笑了,明教并非魔窟,教主也不是邪魔外道,贫僧自不会有性命之忧。”
“大师来意我已知晓,在下对佛经不感兴趣,更不会臣服佛宗,请回吧。”
“阿弥陀佛,张教主何必急着拒绝?
佛宗久居域外,想要传道中原而不得其门。
张教主一代英杰,但底蕴根基浅薄,若能合作,则是两利。
我佛宗罗汉近百,足以助教主成就霸业。”
“大师说得好,只是在我听来,似乎是在威胁本尊?”
“阿弥陀佛。”
佛宗使者道了一声佛号,意味不言而喻。
“哈哈哈,大师既知我名,应知本尊素来横行无忌,今日本尊不杀你,若是再来,休怪手下无情。”